兄弟
有都让他窒息,那个时候的他总觉得像是被一条条锁链绑住动弹不得。
十一岁那年,霍格沃兹的来信救了他,他像逃命一样奔上那趟列车,在那个最深处的隔间里,他遇到了詹姆。
莱姆斯苦笑了一下,接着他的话说道:“我也没见过这样的人,你们违规的记录简直填满了费尔奇的所有抽屉,六年级的时候我还看到他向麦格教授提出要把他的抽屉都施展无痕伸展咒。”
“哦~那他可能需要的不只是抽屉。”西里斯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他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你知道的月亮脸。”
“是的大脚板,他永远都是。”
“是我的错.......詹姆不想的,是我让彼得当他的保密人。彼得说的对,我过于自大了。”
西里斯的痛苦不仅是詹姆的离开,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自责,是他的一意孤行才导致的这一切,这才是他最痛苦的原因。
诗莉雅的手被攥的生痛,不管是在伦敦街道上发生的还是在这里发生的,她或多或少也搞懂了一些事情。
她甩开西里斯的手,老天,她感觉自己快骨折了。她直接把西里斯转过来,啪的一下双手夹紧他的脸,过于用力,西里斯的面部挤在一起,不过底子好,连这样糟践都有种异常的美感。
“虽然我只是个麻瓜,哦对我知道这个词,刚才已经有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了。”诗莉雅无所谓的撇了下嘴。
“我也不知道全部的事情,但是,听着西里斯,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加害者的错误,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归拢到你的身上!”
西里斯觉得他的五官已经变形了,这感觉有点奇妙,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们明明只见过几次面,他带着诗莉雅来到这对于她陌生的世界,没有恐惧没有逃跑,甚至在他崩溃的时候,这个女人也一直陪在他身边。
心中好像有了答案,却模模糊糊的不清楚,他好像一直没认真的看过诗莉雅的脸,女人的脸带着点东方的精致,尤其是她的眼睛。
像是那种被雨水洗刷过的琥珀,晶莹剔透又带着坚硬的光泽。
诗莉雅眼神坚定又认真:“让伤害他们的人付出代价,把对他们的愧疚转化成你的力量。”放下手,诗莉雅为他整理了一下满是皱褶的衣领。
“他们还有个孩子不是么,我听到了,大难不死的男孩?真是奇怪的称呼。”
莱姆斯把手搭在西里斯的肩上,“是的,哈利,哈利·波特,西里斯是他的教父。”
西里斯这时候也想到了他的教子,这一天对他打击太大,他完全把哈利抛在脑后了。他赶紧看向波特夫妇,着急的询问:“哈利呢,哈利在哪?”
波特太太擦了擦眼泪,冲着另一边的邓布利多示意了一下:“海格说邓布利多让他把哈利带走,我们也不清楚。”
西里斯松了口气,是邓布利多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接着波特太太又说了一句话。
“西里斯,你是个好孩子,我们一直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就像这位小姐说的,不要把所有都压在自己身上”
她接着叹了口气,眼泪又流了下来:“要怪,也只能怪黑魔王,他们都是英雄不是么,我们为他们骄傲,也为你骄傲。”
在这片静默下,诗莉雅看着他笔直的站在那里,阳光照在他脸上,闪光滑落,落在了他的黑发之中。
她轻轻搭在木棺的棱角处,她知道那里躺的是西里斯最好的朋友和他的妻子,詹姆一头黑发看着很是凌乱,而莉莉则是一头漂亮的橘红色卷发,她耳边还插着一朵白色的小雏菊。
太年轻了,诗莉雅感慨着,地下的生活虽然也是刀口舔血,死亡也随处可见,可是这两个人看着就是在阳光下生长的普通人,美好逝去,连她这种陌生人都十分难过。
这时一个巨人走了过来,老天,他看起来像是有三米,诗莉雅默默对比着她和这个人的差距,相当的自取其辱了。
他一开口,就感觉耳膜狠狠的震颤了一下:“西里斯,莱姆斯。”鲁伯·海格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他的眼睛通红,甚至还有大颗的泪珠从他眼中滚了出来,诗莉雅发誓那比她昨天吃的樱桃还大。
“到时间了,邓布利多说的”随即发出巨大的呜咽声。
西里斯深深的看了一眼詹姆,似乎是想用力把他刻在脑海里。
“再见尖头叉子,再见莉莉。”
木棺合拢,鲁伯·海格一提气就把巨大的木棺抬了起来,跟着波特夫妇向着墓地深处走去。
“谁?”诗莉雅突然警惕的拔出木仓对准身后那个巨大的树干,刚才隐隐约约就感觉有人在暗中偷窥,诗莉雅以为是葬礼的宾客所以没当一回事。
西里斯和莱姆斯也抽出魔杖对着同样的位置,西里斯上前一步:“出来,躲躲藏藏的胆小鬼。”
数秒过后,树后慢慢走出一个黑袍男人,他带着巨大的兜帽,露出半个面具,袍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