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休遇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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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兄先前说，书局不欢迎那李睿是何意思？”

她本就有些好奇之心，尤其是陆霖说的那一番话。

什么叫不欢迎？

莫非书局与此人有过节？

便听陆霖徐缓同她解释道：“也并非什么大事，那人是隔壁书局的，常来我们这书局挖墙脚，冯掌柜原先是见他一次赶一次，不知今日为何没有及时赶走，倒是苦了戚兄。”

没想到竟有如此渊源，戚艺婉愣了一下，回道：“原来如此，看来冯掌柜赶他也不无道理。只是为何此人居然是想拜我为师，而不是挖墙脚。”

对此，陆霖的看法是：“大抵是想走温情路线，想温水煮青蛙吧。戚兄如此高才，他们也深知不是轻易就能挖走的吧。”

戚艺婉尴尬地移开了视线，其实也没有那么绝对。

说得自己像是个圣人一样。

不过她对现下呆在容安书局，还是极为舒适的，毕竟是天下第一书局。

老东家还是不错的。

“不过，我和那李睿有些一样，我也想问，戚兄能否收我为徒。”

戚艺婉望着他顶着烈阳绽放的笑容，那双眸倒映着自己的身型，她下意识地没有拒绝。

“我也没有什么能教于陆兄，只有些自己对书字的见解，怕是不太能帮上陆兄。”

“不碍事，只要戚兄肯接受我就行了。”

他笑的十分坦然与明媚，仿佛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得到戚艺婉的认同。

她不免被他的笑容所浸染，感受那一瞬的活力。

“好，我答应。”

“还望能得师傅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