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麟火竹
,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大当家,可是狠下心来了?”
“我觉得你说的对,你不狠,总是会有人更狠,如今晋国皇城的人已经都进了这百人窟,还差人,差好多人。”
单于浒身后的一个黑影,像没有骨头般倒在身后的栏杆上,玩儿着自己的指甲:“大当家,稍安勿躁,这窟才刚挖好,哪儿来那么多人,咱啊,慢慢儿攒,现在着急的是你那五行卫,五行卫找不齐,参味炉的黄龙印就不能取,这炉子也就不能用,这凡人好关,神魔妖精可不好关,而且你那母后若是吃了续命的丹丸,很快就能察觉到自己和周围人的年岁差别了吧。”
单于浒将案上的弯刃一抄,便向门外走去:“狐族的营地没有那么好破,先前抓的小喽啰什么都问不出来,还需一些时日。”
那黑影又像水一般流到案后的矮椅上,懒散地将自己铺开:“那我可就等你好消息喽!”
“元尊,我要喝的是酒不是这茶水,这茶水再热也不驱寒嘛。”叱卢润坤捧着自己手中的热茶,一脸的不乐意。
如今已是开春,像叱卢润坤穿的那么厚的,也实属少见,故店里的许多人经过她旁边,免不了都要侧目几番,叱卢润坤愤愤地喝着手里的茶水,这家铜锅涮也太火爆了,连个包房的都没了。
“喝酒伤身,一会儿铜锅便上来了,你先喝点水暖暖。”棠溪铭识拎着已经喝空的第三壶水,又向店小二要了一壶,叱卢润坤咬着茶杯,打了个饱嗝,难为地看着放置自己面前的新茶,这都是她喝的第四壶了,再喝还有肚子吃饭嘛,正想着,肚子便起了反应,她匆忙起身,放下茶杯,便去问店小二茅房在哪儿,得知了地方,便撒丫子向外奔去,等一切解决,她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可以再干三盘小肥羊,正想着,没注意间自己便被在旁的人一把扯过,她下意识地正欲将腰间匕首向后戳去,一辆带着浓郁妖力的马车不顾人死活般擦着她的头发稍疾驰而过,一路上撞翻了不知多少的小摊,还有未来得及躲避的人已经是躺在了血泊里,这一切都让人始料未及,一时之间,震惊的人们竟然都想不到上前检查血里的人的伤势。
叱卢润坤转身便要向身后的人道谢,可方见到那人,惊讶的声音便脱口而出:“隐舟哥!”说完,她立马发现不对,自己此时可是别人,完了完了,暴露了,还不等她解释,面前男子的左眼已经变成了夜晚星空般的蓝色,此刻在魔族魔尊面前宛如小鸡仔般的叱卢润坤只能苦笑着僵在那里,期待着岸隐舟的左眼失灵。
“小无?”岸隐舟松开了锢着叱卢润坤胳膊的手,温柔地掸了掸她身上被扬起的马车覆上的尘土,“你怎么这番模样在这里?”
“嗯......说来话长,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叱卢润坤的真身是无患子,但是也只有魔族的那两个喜欢叫她“小无”说是与众不同,标新立异,此刻她见着了一个从未想过会碰上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解释不行,解释了她又不可能记得,也没有,两难间,棠溪铭识从一旁走了出来,左顾右盼,定是在找他,叱卢润坤将岸隐舟拉至一旁,带着有些急切而又撒娇的语气说道:“隐舟哥,你等会儿别问来的那个人是谁好不,你也别拿你那个眼睛看他好不好!”棠溪铭识定认得岸隐舟,也肯定不想岸隐舟知道他在这儿,但岸隐舟此时绝不会走的,只能试试了。
“哦?”岸隐舟望着眼前即将找到他们的男子,“小无说的可是那个,为什么不让哥哥看。”
“他,他,嗯,就完了和你解释好不好,一定给你解释,你就装不知道嘛。”
岸隐舟看着叱卢润坤,思考了一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忽然开口:“你谈恋爱了?这,你们玩的还挺有趣。”
那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