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红芙潍子站在祭台正对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枝上,郁儿倒是有点可怜,被潍子以要培养好友情的理由,在红芙的劝说下,被潍子给强行拉上树,他就那么抓着树枝,瘫坐着。
三人挤在这么一棵树上,也是难为树了。
司徒打着哈欠在树底下看着他们几人琢磨红芙刚才说的提议,不禁感叹道:“终归是我老了啊,现在哪还有这些闲情逸致啊,哪怕是再无聊也不想玩这些!”
王临瞪了一眼自己身前那个女人,极其不屑道:“呵,我觉得太希应该非常感谢你现在没闲情逸致,打你出生起,你有过这种正常人该有的想法吗?想想当年你对人家太希干过的那些狗逼事……”
“啪——”
胡小小给了他脑袋一巴掌,面带微笑道:“净胡说些什么呢?少主当年只是想给太希短暂的幼年留下些美好的回忆而已。”胡小小是刚刚过来的女子,也是之前公主昏倒时给公主看病的主要大夫,和司徒俩人是相识的。
司徒吹了两声口哨:“哟,听到没,还是我们小小懂得多,记得以后话不要乱说啊,得长点记性了啊,小王!”
王临当即和她们保持了一段距离,心中忍不住的咒骂司徒,狗女人,自己心里没点数?!要不是现在小小在,他铁定当着司徒的面骂了起来,胡小小这女人的心呐,早已是完全偏向司徒这狗女人的,没得救的。
潍子一个电花打到了王临面前,啧啧赞赏道:“还是我临姐敢说实话,小小姐,你不能这么偏心司徒那玩意儿啊,我们要尊重事实,你不要看着司徒那张花里胡哨的脸,就把我家太希的悲惨境遇给忘的一干二净!”
“不要叫我姐,臭小子。”王临皱着眉头,这人由于基本上一直是在皱着眉,沉着脸,很难让人感受这人的怒气。
胡小小莫名害羞,她小声羞涩道:“没有啊……”
潍子连连悲痛摇头:“还真是没得救。”
郁儿看了两眼气势昂扬的司徒,和偷偷盯了几眼司徒就红脸的胡小小,他总觉得哪里别扭,却又难以察觉。
红芙虽也感到了那种怪异,但她更好奇的是刚刚她们说的和太希有关的事情,她扭头就问潍子道:“司徒姐姐做了什么啊?”
潍子看红芙这天真的模样,发自内心感到哀痛,他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沉痛”地拍拍红芙的肩:“红芙,你不要这般天真烂漫呐,你要明白,‘姐姐’这词她司徒根本配不上啊!”
司徒随手拿来一片叶子往潍子身上砸:“闭上你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莫给我胡说乱造。”
犬笛拒绝听他们连篇的鬼话,眼巴巴的望着不远处将要入场的他家少族长的绝美妙曼的身姿。
潍子连忙闪开,嘴没有半点停顿:“知道吗,你面前这个女人,因为从小是太希的师傅,对太希做过不少的惨无人道之事,平常也太多了,也说不清楚,但哪怕是太希她生辰时,就没让太希消停过,我和太希的幼年时期过得那可叫一个水深火热啊,全拜她所赐!”
潍子噼里啪啦说许多。
好比说,太希拜司徒为师后,一直以为司徒是男人,发现司徒时常对玥夫人动手动脚,当时年纪小,以为司徒将要当她后爹了,直到在太希拜师第一年的那次生辰,被司徒强行拉着去一起洗澡,给年幼的太希带来不可磨灭的惊悚伤害,哪怕事后知道真相,她也难以释怀,难得的大哭一场,不过很可惜潍子并没看见,潍子对此表示深感可惜;还有司徒为了给太希庆生,把太希心爱的狗几乎剃了毛,还涂了粉,披戴一身大红大绿大紫搭在一起的衣裳,把花枝招展的狗拉出去溜了一圈,然后才送到了太希面前,自那一天起,太希再也不敢借他人之手,帮忙照顾她的狗……
诸如此类的事情,便听得红芙瞠目结舌,郁儿闭目掩面饰自己的无语窘态,犬笛直接跑得远远的,死都不想听的样子。
红芙不知为何很是放松的感叹一句:“郁儿,原来我儿时给爹爹和公主带来的麻烦不算是过分的了!”
郁儿手抵着下巴,眉眼弯弯的,只听他压低笑声道:“你可是要好好回忆回忆啊,当然炸房子跟这些确实非一个档次啊。”
“不要说呀!”红芙听郁儿这一提起,也回想起来,她不好意思得很,扭头就是不承认。
再说了那次下厨房会烧厨房还不是郁儿突发奇想,说想看看她火控的如何,结果就导致了那么个结果!
“哎哟哟,红芙你也不错,司徒对人是给予灵魂上重重打击,你这是直接给了小命上的极致一击啊!”潍子还是捕捉到了郁儿的声音,不禁啧啧叹声道。
“哼……啊,太希她进场了,注意哟。”红芙很快转移开话题。
潍子看了过去,也没再继续说了,远远看向太希。
好在他们选了个不错的位置,不远也没有很近,却又能清晰观赏。
又是那棵梧桐树,黑鬼离开不久后再度回到那里。
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