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太希不可耐地揉了许会儿额头,想了想还是道:“司徒干的事情可就太多,难说清,就说一件事吧,有关犬笛与太希之间的恩怨吧!”
“嗯嗯!”
红芙郁儿津津有味地聆听着。
“她俩的恩怨非常简单,你们知道吗,司徒是我的师傅,打我很小起,她便教我习武修炼。”
“知道的哦,太希!”红芙举手乖巧回道。
“红芙很好,那我接着说了,犬笛是三年前选择化为人形的,在此之前都是保持它的原型,同时司徒她的教育方式便是在不断揍我,言道‘在挨打中进步’,于是犬笛见我一直被打的样子便对司徒心生怨气,有一次犬笛被司徒丢的时候,趁机会狠狠咬了一口司徒的肩膀,你们应该还记得司徒都是怎么穿衣服吧,那人基本上会把她肩膀那块露出来,犬笛那一口,差点给司徒留下疤痕,还是小小姐姐花了很大力气才消了的,就此司徒和犬笛结下冤,我家犬笛哪有什么反抗之力,无一例外基本上都是被虐的份,连着几年了,这份冤都还没解开,其实司徒完全不在意犬笛咬了她什么的,只是司徒借此有了理由折磨犬笛罢了,她单方面把当玩具一样在玩……”
郁儿一脸无语:“……该怎么说呢,你家犬笛还是挺顽强的。”
“能不顽强吗,那么多人护着,哎,我倒是好生羡慕!”潍子撑着脸恹恹道。
郁儿随口道:“若你是犬笛你还羡慕吗!”
潍子脸色刷的黑了下来:“拜托,我也是从小在司徒手底下死里逃生活过来的!那个家伙就是个疯子,只要她心情不好,你连呼吸一口,对她来说都是错的!那只狗大多是都是被她抓起来脱毛换衣服,我呢,美名其曰指导教育,实则挨打暴虐!”
潍子越回想越是愤怒抓狂!
果然真是这样!郁儿轻挑眉道:“是吗,想要强大不都得经过不断打磨嘛……”
潍子还在发狂着。
太希继续道:“嗯……司徒这人呢,她并不在意事情的前因后果,很多时候她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情意愿来做事的,当然这并不是说她无脑狂妄,她很多事情都能拎得清,为人聪颖通透,但说到底还是这人什么都不管不顾,疯了些。”
红芙呆愣愣的,双眼发直,全然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但还是想要为其辩解,道:“可是她好像很尊重公主啊?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也和司徒姐……姐,也有过一段时间的交流,虽然很短暂……”像烟火一样,而且她还想问司徒姐姐是不是也是凤凰血脉啊,上次感受到她的灵力是很强的火灵力。
潍子很是不屑,冷声哼道:“虽然我所知不多,但是据我所知,公主想失去忆可和司徒逃不了干系。”
太希自然知道的比其他三人多:“她们二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深究,让她们自己解决吧——啊,红芙你不是说你要说什么来着吗,我和潍子也说了许多,似乎该轮到你俩了!”
红芙猛然一拍手:“的确,但可能还没你们的精彩,就是一些琐碎事……”但感觉自己好像还有问题诶!
“无妨!”
“事情好像是很小的时候,是在阴城,是爹爹有次忽然向我随口一提,我和郁儿去学习骑马,我本就会,所以主要还是教郁儿,当时郁儿也是说怎么都要把学会骑马,所以郁儿说可不以郁儿自己选马……”
“哦?看来是这里发生很糟糕的事了啊!”潍子勾起嘴角,不禁叹谓道。
“哼哼!”红芙一脸坏笑地盯着郁儿,郁儿怎会感受不到红芙那炽热的,令他不安的目光,他还是皱着眉侧开身子妄图逃离,越是明白那时候的他有多么愚笨自大,现在的他就有多想回到那时候将自己埋了。
“听闻说当时有一只小马很是桀骜不逊,也不知为什么郁儿觉得自己能驯服它,每日都亲自好生照料着,给马儿精挑细选食物,亲自动手打扫小马的马厩,还帮忙给它清理身子,结果就在郁儿信誓旦旦,自信满满,以为成功驯服了小马,待郁儿差不多学会骑马后,想用那匹小马与我较量一番时,小马不受郁儿控,小马只想撒欢。”
红芙说到这里,稍停顿了会儿,似乎是在回想郁儿那时候具体是什么情况,可惜那时候的她年龄太小了,记不得事:“一出马圈就欢得不行,郁儿骑马时将郁儿给甩了出去,自己在校场撒欢跑来跑去,完全不受控制,结果,那小马居然比较喜欢我!”
“所以说郁儿你这家伙因为被打脸得厉害,干脆怕起马来了?”潍子睨了一眼郁儿,笑笑,“可别吧,别这么没用啊,郁儿!”
郁儿直接无视潍子呛人的话:“我不过有些怕罢了,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见不得人之事,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定能够克服这个恐惧的。”
“噢嚯,期待哟!”潍子用着不着调的腔调回道。
红芙忽地怼到郁儿面前一脸迷惑问道:“郁儿,话说你当时为何想要驯服那匹小马啊?”
郁儿微微后倾,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