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月色太温柔。
偏离原著的伏黑甚尔爱情故事(?),依然是跳跃式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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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なたに出会えてよかったのですと
我的生命啊因与你相遇而被点亮
幸せの欠片を抱きしめて眠れる日々ですと
日复一日地怀抱着小小的确幸坠入梦境。
——
00.
禅院甚尔不会主动回想过去,那个家,如果那个垃圾堆可以被称为家到话。
倘若非要用色彩来形容过去,只有两种色彩。
简单的黑与白,如同上演默剧一般单调无聊。
可自从他抛下所有逃离那里,在转辗多地之后,他终于在琦玉落了脚。
他在那片土地上找到能够点缀他黑白回忆的色彩。
01.
禅院甚尔是个奇怪的同居人。
五月初你在报纸上刊登寻求同租人的信息性别不限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够准时交付租金。
在你刊登完信息的第二天,禅院甚尔就上门拜访并成为了你的同居人兼租客。
起初你并不想接收禅院甚尔这一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结果你还在败在了他那张去牛郎店绝对可以当头牌的脸上。
你内心的天使与恶魔在疯狂打架,最终以恶魔举起它手里的三叉戟宣告胜利。
你就让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不过,你跟禅院甚尔的关系一直都平平淡淡,说的最多几句话是“早上好”“我回来了”“欢迎回来”,这一度令你产生其实你们是已经步入七年之痒老夫老妻的错觉。
当然这也只是你的错觉。
你也以为你跟禅院甚尔的关系会一直这样维持,这样才错觉也会一直维持下去。
直到那天深夜,你被房门外巨大的动静吵醒,抱着好奇心态打开门后却发现躺在地板上的禅院甚尔。
好奇心真的害死猫,你总觉得你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为什么你的同居人会浑身是血倒在地板上?
你费好大劲才把禅院甚尔从地板上拖起来靠到最近的椅脚上,又特地跑回房间翻找出医疗箱给他处理伤口。
看起来浑身是血,但根据你那浅薄的医疗知道可以判断他身上都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真正伤及里面。
当你替他处理到一半伤口时,你的手腕突然被紧握住:“你在干嘛?”
你猛的抬头看向禅院甚尔,而他已经醒来了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你。
“禅院你该不会以为我在吃你豆腐吧?!”
“不是吗?”
一口气哽在你喉间上下不得,你现在想做的只剩下把手里绷带砸向他脸然后让他走远点,可事实是你怂得一批默认这个事实继续帮他包扎伤口。
不过为了报复禅院甚尔你在用酒精替他伤口时特地加重了力道换来他连续倒吸气的声音。
“房东小姐,你是想杀了我吗?”
你头也不抬的用剪刀剪断绷带,顺便用剩下的布料打了个漂亮又带着恶趣味的蝴蝶结:“不想,我的房贷还得靠你还。”
提起房贷你心一痛,这是压在你身上的一座大山。
算了,先不想这个,此刻你更想知道禅院甚尔的职业。
“禅院,你到底做什么的?”
“小白脸你信吗?”
你持怀疑态度,哪个小白脸会受那么重伤啊?!
“房东小姐,如果需要服务可以随时敲门喊我,鄙人随叫随到。”
“你看我像是那种有钱人吗?”
光是买了这个房子就耗尽你所有积蓄。
伏黑甚尔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转身向他房间走去:“这是作为你今晚帮我的报酬。”
门啪一下关上了。
你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没动静。
“哦,对了。”
你又看见禅院甚尔的房门打开,露出他的小半张脸,他笑着对你说:“晚安,房东小姐。”
“……晚安?”
门又关上了。
但是你的脑子里全是禅院甚尔的那个笑容,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很好看,尤其是嘴角的那条疤会令人留下深刻印象,对于别人来说那或许是缺憾瑕疵,可对他来说却是锦上添花的存在。
如果不是一阵风吹来把你冻得直打喷嚏只想回被迫,否则估还能在这傻站很久。
02.
那一夜交谈仿佛打破了原本你与禅院甚尔之间的墙壁,你们的交流不再仅限于那几句话,至少只要禅院甚尔在家就会跟你道早晚安。
“禅院,你今晚会回家吗?”
禅院甚尔又一次踩在你做早餐时间点出现在你面前,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