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的后颈,乖乖的靠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此处虽为昆仑虚禁地,可我凭着当家主母的身份,早就用仙术将山洞幻化成了平日里我同师父卧室的模样,故而师父一路抱着我进来,熟门熟路的行至床边,却未有要放我下来的意思,而是将我置于他的腿上,圈在怀里,一遍遍的亲吻着我的额头。我最是享受与他的这份亲昵,忍不住抬头与他交换了几个不带□□的浅吻,再睁开眼睛与他相视一笑,便一切皆在不言中了。
“你元神刚刚归位,身子可会不适?”师父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寻问。我摇了摇头,赖在他怀里不愿动弹,只是听着他胸腔内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便觉得心底无比满足。
将师父修长的五指把玩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有话要问,遂开口道:“你过来时,一切可好?”
“嗯,有你四哥和折颜在,加上夜华,法阵开启得甚是顺利,我入阵之际,还听见你四哥唤我尽早将你带回,听他的气息,想必法阵与他而言乃是绰有余裕。”
“那我便放心了。”我叹了口气,在这荒诞不经的世界里度过了七日,一直以来压抑不表的委屈之情终于得以释放,由衷道,“但愿明晚也能如此顺利,十七实在是想家了。”
“有为夫在,定然无事。”师父将我搂得紧了些,安抚似的轻拍着我的后背。
“那当然!有师父在身边,便是有事也不怕!”我抬头对着他明亮的眸子傻笑,引来他轻柔的一吻。
“以后断不可再偷饮贪杯,知道吗?”师父蓦地正色瞧我,我刚要讨饶,又听他道:“若真是馋酒,便唤为夫陪你,只是不可再喝到酩酊无所知之境,可好?!”
“好好好,夫君说的都好,十七以后都听夫君的。”我忍住鼻酸,扑进师父怀里,将他搂得紧紧的,“十七再也不想跟夫君分开了!”
我这厢情真意切,眼看就要梨花带泪,可师父却沉默的很。半响没等到他的回应,我甚以为古怪的松开手臂去瞧他,只见他嘴角微抿,似是在忍笑。
眼见自己的真情实意得到如此对待,我哪里会依。想都没想便一把扯住师父的衣领,嗔道:“夫君笑甚?说出来让为妻也乐乐呀!”
然我如此发难,师父非但不慌,反倒笑意更甚,最后伸出手指在我鼻尖轻轻一点,叹道:“我夫人每每捅了娄子,无外乎皆是此等作态,只从前那些保证,久则一月短则三日,但观此次篓子较甚,不知夫人今次的保证,可管三月否?”
“师父!”我哭笑不得的瞪他,自出事到现在,师父一句重话都没说过我,原来在这儿等着呢!然再想想师父所言,又觉甚是在理,于是我索性赖皮到底,换上一张笑脸曰,“知十七者莫过夫君也!有夫如此,妻复何求?”
“那便承蒙夫人厚爱了。”师父叹息一声,复又将我揽回怀里拥着,我靠在他的肩上,享受着他满满的纵容,颇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喃喃道:
“十七虽常常闯祸,可这一次当真莫名奇妙,师父,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吧?十七是真怕了。”我心有余悸的问。
“放心,应当不会了。况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发生的事情自有其道理。不见得都是坏事。”师父顿了顿,沉声道,“十七,你可知你此行化解了为夫一道心结。”
“心结?”师父所言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一时之间只余讶异在心。
“不错。”师父伸手抚弄我的长发,正色缓缓道,“乃是关于夜华……和你。这两百年来,为夫观夜华所为,知他心意,便偶尔也会去想,假若为夫元神未曾归位,你与夜华...可会有旁的际遇,为夫身为兄长,是否当真夺了亲弟弟的幸福。日子久了,每每看见夜华,便总有一丝愧疚萦绕心间……”
自听见夜华二字起我便下意识的锁起了眉头,待听到后续,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暗自招出一股仙力,狠狠将师父扑到在床榻上,怒极反笑道:“夜华夜华夜华!你墨渊心里就只有你那个宝贝弟弟夜华!怎么?你是想效仿这里的太子殿下,将我也让给你的宝贝弟弟?!”
一阵天旋地转,我与师父已于弹指间交换了位置。抬眼便是师父笑意盈盈的眸子,我盛怒未减,索性别过头不睬他。
“若我有意,何来心结?”
师父声轻如丝,却字字打在我心尖之上,让我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抚他眉眼,又是委屈又是愤恨道:“以后若再让我听见此言,我便搬去天宫陪阿离,顺便也好与你那宝贝弟弟培养…唔…”
剩下的话,皆被师父以吻封缄。他这一吻热烈绵长,直到察觉渐生的□□,才堪堪停将下来。虽我最喜见他情难自控的模样,然无奈时间地点都不对,也只能作罢。
“为夫果然做不成圣人,如今想起那心结,实属荒谬也。”师父摩挲着我的脸庞,苦笑道。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我便决定大方原谅他了,随后抓住他的手,好奇问道:“师父还没说,那心结是如何解的?”
师父翻身半躺下,我便自然的依偎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