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你犹豫了一瞬，对少女选择了C:“有点想，毕竟……我还没体验过那种有法术的人生呢。”

听了你的话，少女勾唇一笑:“那如果现在我告诉你，只要你跟我回到一千年前，你就能变成那个法力深厚的白素贞，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一千年前？”你在心底大概地算了一下时间，对少女问道，“这是《白蛇传》故事发生的起点吗？”

“不错。”少女看向你手中的《白蛇传》，目光仿佛是要透过这本书望向遥远的过去，“正如你所说，一千年前——便是一切发生的起点。”

“那如果我真的跟你回到了一千年前，我是不是会看到一千年前的那个我？我的意思是——我会在那里见到我的前世白素贞吗？”

“不会。”

“为什么？”

听到你的这个问题，少女的目光怔了一瞬，在那一瞬，少女的瞳孔划过万千情绪——悲伤、嘲讽、绝望、不解、痛苦、思念、漠然……刹那间无数情绪涌入少女的眸中，但也只是刹那，这数之不尽的种种情绪便自少女眸中转瞬即逝，让你不禁怀疑少女眸中方才的万种情绪只是你的错觉。

此刻，少女眸中唯余你看不懂的淡薄笑意，她微笑着看着你，用一种凉薄至极的口吻对你缓缓地陈述着你上一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一千年前的白素贞已经在那个时空永远消失了。”

你不解：“为什么会这样？”

少女却没有正面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想知道答案吗？那就跟我回到一千年前，自己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听着少女的这个提议，你却是犹豫了。

看出了你的犹疑不决，少女对你循循诱导道：“怎么？你就真的对自己的前世没有一点兴趣么？以及，你不想感受一下千年前的你的高深法力吗？而这一切，只要你跟我回到一千年前，就都可以做到。”

【请选择以下的一句话作为对少女邀约的答复。】

【A.好，我愿意跟你回到一千年前，毕竟——我也很想探寻我的前世。】

【B.抱歉，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我对自己的前世也没兴趣，所以，我想我要拒绝你了。】

【C.如果我跟你回到了一千年前，那我还能再回来吗？】

【D.比起对于前世的好奇，现在的我更好奇，你想带我回到一千年前的目的是什么？】

你选择了C：“如果我跟你回到了一千年前，那我还能再回来吗？”

“当然可以。”少女微笑着对你答应道，“你什么时候想回来，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回来。”

“好，那我跟你回一千年前。”毕竟——你也对自己的前世很感兴趣。

得到了你的肯定答复，少女自掌中祭出一颗舍利子：“这是法海的无量舍利，拥有穿梭时空的力量。接下去，你只要将手掌覆在这颗无量舍利之上，就能随我一起回到一千年前。”

闻言，你缓缓地抬手，然而就在你即将要把手掌覆在少女掌心的无量舍利之上时，少女却是制止了你：“等一下。”

“怎么了吗？”你不解。

少女看了一眼此刻正在不停地围绕着你转圈的清霜剑，对你答复道：“姐姐，你似乎是忘了收起你的法器清霜了。倘若你不收它，而又随我回了一千年前，那清霜就只能一把剑孤零零地留在这个时空了。”

此刻你才注意到清霜剑仍在不停地围绕着你转圈，你可以感受得到清霜剑这番举动下的焦虑与恐惧。看来，方才你忘了它，真的把它吓坏了。

“你别怕，我以后不会再忘记你了。”你对清霜剑出言安抚道，而清霜剑亦在你温柔的语声中渐渐平静下来，而后它快速地平置于你身前，似乎是在等待着你像以往那样收了它。

你看着身前雀跃着等待着你收剑的清霜，略有些不习惯地抬起了右手，握住了清霜剑的剑柄。而让你没想到的是，当你握住清霜剑剑柄的那一刹那，清霜剑就变幻为了一支白玉质地的蛇形玉簪。

你凝视着手中的这支蛇形玉簪，不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傻姐姐，你该不会是连这都忘了吧？”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在掌中变幻出一把檀香木梳，随后少女走到你身后，用她手中的木梳为你梳了一个并不复杂的发髻。

你正困惑于少女为何要为你梳发髻时，少女已经从你手中抽出白玉玉簪，细细地插入了你的发髻之中：“姐姐，看来你已经忘了，你在与清霜剑结下灵契之时，就已经与它约定好，收剑之时它会自动化作白玉玉簪，而你会将它插入发中，这样的话每逢遇到敌手之时，你就只需要取下发间的玉簪就能够祭出你的法器，而这种方式，会比寻常人祭出法器要快许多。”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告诉我。”

听到你的“谢谢”二字时，少女正在为你插入玉簪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少女便恢复常态为你插好了发间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