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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需要有这个人,就说无可奉告。”他说的倒干脆。
好吧,是她误会了,他并没看出她喜欢他。
过了一会,付若风果然回了消息,“行,我明白了。祝你幸福,还有,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你看看你看看,他就是这样问的,就说不能这样写嘛!”梁沫立刻拿给他看。
他又一次把手机拽走她够着脑子看。
“抱歉,我还不想说,等到时候我会自己公开的,现在先当做秘密。(偷笑)”
“你好厉害啊,简直回复的天衣无缝。”梁沫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
他唇角微勾,手机还她。而后一声不吭的躺下,闭上眼。
梁沫以为他要睡了,起身要走。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干嘛去。”
她回头,“回去啊,你也该休息了。”
“你现在出去不是等着被人发现的?”
“也是。”她不敢走了,又退了回来。
“那我总得休息,就一直在这等着吗。”
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躺下。”
“不...了吧。”不是因为别的,她是真的会害羞。
可纪柏川说过的话,好似必须要听个响,不然就来硬的。
他拉着她的手臂一捞,人直接躺在了他身边,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肌肉块很大,枕上去比棉花还软,很舒服。
梁沫正对着他,身体像小动物似缩在他怀里。大睁着眼,看他闭目的侧脸。
他的睫毛其实很长,鼻梁像山峰高耸。唇线很清晰,绷得很直。
这时,他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想好了吗?”
“什么?”她问。
“留在我身边,你就失去了谈恋爱的自由。”
“我在这方面没那么开放,和别的男人分享女人。”
“我也一样,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她说。
“那挺好,达成一致。”
“那张菲菲呢。”她是指刚刚来帐篷找他的那个女人。
“她不是走了吗?”
“那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他好笑道,“她就只进来两分钟,两分钟能干什么。而你,来我这已经两个小时了。”
梁沫挑挑眉,抿唇,闭目思忖了会,想起了一个一直以来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所以为什么是我。”她太想知道了,连心跳都在提醒对方,赶快说出答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纪老师你以前是没有过女人的。”
“听谁说的,我今年三十了。”
好吧,她被骗了。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嘛,亏她还傻傻的相信。
不过她还是没忍住想要挖苦他,“三十怎么了,三十岁的处男多的事,没事,我不会笑话您哒!”
他猛地翻身,压在她身上,“所以呢,你非要在自己身上亲身试验一下才肯相信是吗。”
她先是点点头,又疯狂摇头,说,“我信了,我信。纪导您…不是处男。”
他才开她,重新躺回去。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她突然开口,语气有些郑重,“我不会谈恋爱,以后也不会。”
纪柏川嗤笑道,“倒也不用,如果以后有遇到喜欢的人,想谈恋爱了,可以告诉我,你随时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只是要求你在我身边时不能有其他人,这不难做到吧?”
喜欢的人,自己的幸福…
她还会有这一天吗?
如果这个人不是他,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还能称之为幸福吗。
“你也是,假如哪天要结婚了,一定要告诉我,我还想…给你包个大红包呢。”梁沫说到最后,语气明明是笑着的,可为什么,眼眸里却是湿润的。
她不敢睁眼,怕有什么令她难堪的东西跑出来,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尴尬。
沉默些许,纪柏川的声音低沉又压抑。
“我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孩子。”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睁眼问,“话是这么说,可是叔叔阿姨会不会不同意?”
他没再说话,空气里是比刚刚更死寂的沉默。
良久,他像睡了一觉又清醒,轻呼口气,幽幽的说,“我没有父母,所以不需要考虑这些。不过我觉得,如果他们还在的话,也同样会尊重我的想法。”
顷刻间,她的心像划开一道口子,塞满乱七八糟的东西,喘不过气。
她胡乱抓了抓床单,颤声道,“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提这个了。”
“没关系,我的记忆里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回忆。”
“本来就一无所有的人,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他这些话,仿佛自己就是那只石猴,孑然一身,无牵无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