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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整个就像被什么东西封印了,呆呆的,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梁沫拿不准他的想法,也不说话,就这么等着。
良久,他仍是不说话,反而背靠在沙发上,梁沫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一动,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这次应该是真的在沉默吧?再不会冷不丁冒出一句不想听到的话了吧?
也行,也算没白等。
她双手捧着,晃了晃他的脸颊,凑近他说了一句,“不为难你了,我懂。”
他看着她,“你懂什么?”
她笑着摇摇头,“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生那么久的闷气,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她照着他的脸颊亲了亲。
他却反问她,“你呢?”
“什么?”
“是不是也吃醋了?”
她瞬间不敢动了,眨巴眨巴着眼,乍一看像是反问她,仔细一品,反而有点自己承认的意味。
他还想问她?她光脚不怕穿鞋的,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她点点头,“对啊,我吃醋了,所以不想看到粉玫瑰,不行吗?”
他却猛地将她压在身下,盯着她的脸,身体贴紧。
梁沫惊呼一声,心情像经历了一场过山车,起起伏伏,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纪柏川眼神似蛊,一眨不眨盯着她,声音传入耳膜,“行,非常行,我总算知道以后要怎么治你了。”
她急了,“你敢!”
他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覆上了那抹唇,一下下的,像蜻蜓点水。
梁沫有点不太适应这样的亲吻方式,忍不住睁开眼笑道,“为什么这样亲,有点痒。”
他的眼睛仍半阖着,轻问,“什么痒?”
“嘴巴啊,还能是什么。”
她恍然睁开眼,猛地朝他肩膀重重拍了一下,嘴边喊道,“下流。”
纪柏川像梦里被揪出来一般,猛张开眼,一脸茫然,“我怎么又下流了。”
你刚刚问什么痒,什么意思?
他反应过来,笑着咬她的唇道,“你这典型的银者见银,我完全没那方面的意思,反倒是你,经常想歪。”
他又离开她的唇,覆在她耳边,发出鬼魅又平淡的声音。
“还是说,你真的在...痒。”
顷刻间,她的脸颊,耳朵和脖颈几乎红透了,梁沫感觉到自己脸上的反应,立刻用手捂脸,侧过身,哼哼唧唧道,“我想不理你了,你不要脸。”
“这个我承认,就像现在。”他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拿开,一只手抓着她细瘦的手腕,置在她头顶。
另一只手悄悄窜到背后,摸到裙子拉链,一点点向下拉。
她闭着眼,承受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刺眼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有种被围观的感觉。
她轻哼一声,声音像抓挠似的,“关灯。”
片刻,却听到他说,“不关,让我看看。”可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她顿时就急了,转身,“还说你不下流。”
他笑,“我对我的女人下流不是很正常?”
“难道要我憋死?”
确实是这个理啊,她把除了心之外的所有都给他了,不就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没多会,半湿的布料褪去,她身体猛地一凉,空气里的微凉渐渐贴在皮肤上,身体有些发颤,她呈襁褓的姿势抱紧自己。
纪柏川坐起身,给自己点了根烟,眼神却始终望向她,一眨不眨。
没多会,空气又开始回到完全舒适的温度,既使什么都不穿也没觉得不适。
抱紧的身躯稍稍松开了些,她问,“怎么突然不冷了。”
他说,“我把空调打开了。”
梁沫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面,手臂将重要部位遮挡住,就这样侧躺着。
脑子里又忍不住乱飞,她的身材一直都不错,现在更是一绝。该长肉的地方猛涨,该瘦的地方一只手就能握住,属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多余的。
她等的有点不耐烦了,问,“看够了吗?”
眼缝中,他的面前烟雾缭绕的,看不清表情。
他说,“翻过来。”
让她就这样直面向他,梁沫打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来,她扭头拒绝,“不要。”
她用手拍了拍她瓷白的大腿,一边抽烟一边说,“害羞了?”
梁沫拿掉她腿上的那只手,又翻的更深了些,不说话。
然而没想到,他却忽的抓起她的两条长腿,放在自己腿上,伏起身子,半压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急切和恳求,“乖,让我看看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也真的受不了了,此刻她脑海里不由出现两个字:闷骚。
之前两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