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德
“你!”他低吼道,“该死的!”
奥利弗咳嗽一声,目光不善地瞪着他:“这应该不是对待一位素未谋面的小姐的态度。”
她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说道:“没事,是上一代的事情……你懂的。”
老板,也就是阿不福思·邓不利多,瞪圆了眼睛。“该死!那个混蛋又搞了什么邪恶实验!这么多年还要纠缠不清!”
“呃,先生?”她缓缓举起手来,手心朝外,“先生,我想说明两点:首先,他没有做什么邪恶实验,这真只是个意外……其次,我知道他是个混账,但是当着一个孩子的面辱骂她父亲也不是什么好的行为……吧。”她的语气弱了下去,显得愈发底气不足。
他又狠狠瞪了她两眼,最终用鼻腔狠狠叹气,摔下手中的抹布,端来一小碟羊奶酪。“送你的。”
“啊?噢,谢谢。”她有些惊讶地接过碟子,尝了一块,轻轻笑笑,“呃,还不错,可以再加点蜂蜜或果汁。”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狠狠地哼一声,又回到柜台前擦杯子。
“我们找一张桌子坐下吧。”她无视了众人疑惑又八卦的神情。
“老板和你有仇?”菲尔德压低声音问道。
“准确说是和我父亲,或者说和所有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有仇,”她无奈的语调中是彻头彻尾的悲伤。
这是罗尔夫忽然眼神一亮,“爸爸~”他雀跃地扑上去抱住了靠在墙边的男人,他笑着拍了拍儿子的头,半蹲下,又将他举到一臂之外,端详着他。
罗尔夫回头去招呼他新认识的同学们,纽特·斯卡曼德微微偏头,他的目光落到几人中唯一的女性,也是站在最为众星拱月的位置上的人身上,然后便稍有下垂。他直起身来,在儿子耳边耳语几句,走向前来,阿利安娜亦起身上前。
“斯卡曼德先生,”她礼貌地伸出手,“我想,我们需要聊聊?还有这位先生。”她朝阿不福思的方向点点头。
“正好……我也想,格……这位小姐。”他抿了抿嘴唇,似乎回忆起被某位大魔王支配的恐惧。
“楼上,老地方,”阿不福思插话道,“我待会来。”
众吃瓜群众扫视着这几位从各个层面上得到了阿不思·邓不利多真传的“谜语人”,一时不知道应该打量谁。
待他们上楼去后,楼下四人相互通气,迅速弄明白了情况。
“说实话,学姐真惨,”小可爱罗尔夫吐槽道,“要在这几位之间夹缝生存,真的,没有比她更惨的人了。”他同情地低下头,表示为帅气学姐默哀。
“听起来你知道不少内情,”菲尔德眼神一亮,“要不说来听听?”
小学弟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挣扎片刻,最终开口:“实话说,我刚才知道的……十分震撼,但关键部分我爸禁止我说,我只能提示,你们猜出来了也不要写下来或说出来。”
“为什么?”奥利弗严肃地问。
“这会给学姐带来麻烦,很炸裂的那种。”
众人用凶狠的眼神催促着他不要再卖关子,于是他屈服了,给出几个关键词。
“邓不利多校长。”
“纽特·斯卡曼德。”
“邓不利多校长的巧克力蛙卡片。”
经过一番激烈的推理和讨论,还有一些花在蜂蜜公爵的银西可——“Bloody hell!”
此时,在楼上,两个身经百战的成年巫师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女孩,消化着某个极为炸裂的猜测——那两位有女儿。
纽特一定会认为自己的心情最为复杂。毕竟当一个顶着“Mr.Schamander, do yOu THinK DuMbleDore wilL MouRn fOr YoU?”的脸,却有着“it has to be you”的眼睛的人和你遇见,并且还毫无违和感时,换谁都会心情复杂。
如果阿不福思听到纽特的心声,他一定会抢过话筒,大声宣布全场最难受的人是他。显而易见她的发色来自那个混账德国佬,但配上他那位便宜哥哥的眼睛时,就又不免有些像他逝去的妹妹,再加上那个名字——阿利安娜,这样的关联令他眩晕。想象一下,你仇敌和你哥哥的女儿长得像那位被他杀死的妹妹,只能说没有比这更加混乱的关系了。
三人大眼瞪小眼,在一片令人尴尬的沉默中静坐。
期间阿利安娜脱下风衣,将它搭在扶手上,以手托腮,眼珠不断在二人之间转动。
终于,阿不福斯开口:“哼。我不知道那个德国佬和我的圣人哥哥又捣鼓了什么实验……但是,你确实不像他,对待所谓蠢货时他可没有什么耐心。”
她勉强笑笑:“我是个意外。”她伸出手,银色的锁链在她掌心蔓延,直到它汇聚成一个黯淡无光的血盟。
“他也不会心平气和地向无关之人解释。”他继续道。
她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