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得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让他无措的不是桑叶手握凶器向他走来,而是桑叶浑身散发着要杀人的那种狠戾感觉。
在场几个人纷纷咽了咽口水,他们看刚开始那样羞辱桑叶她都没反应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拿捏,却没想到桑韵是她逆鳞,她一句话都没张嘴,偏那双眼看得直叫人心里发怵,那是一种要置人死地的绝对。
她越淡定旁人越坐立难安。
不怪恶臭男会感到寒意四起,面对一个拿命跟你干的人你怕不怕?
她不怕死,他怕。
他直愣愣的呆在那,压根没有应对的反应,双腿如灌了铅杵在那动弹不得。
桑叶扬起手里瓶子一把抵在恶臭男脖子上,边缘尖锐许多细碎的玻璃渣子粘粘在上面,稍有不慎便会划破肌肤流出鲜红的血液。
而这个位置,是颈动脉,出血量大的话必死。
桑叶目视着恶臭男清楚看到他眼里满满的恐惧和胆怯,刚刚那副罪恶嘴脸不复存在,他甚至想张口求饶,但瓶尖锐利刺痛触感如此明显他不敢轻易乱动。
“你信不信,我今天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她可以忍受委屈忍受不公,也能忍受这群傻逼对她指手画脚,因为她现在没办法只能忍耐着,但桑韵不行,谁都不可以欺负桑韵,谁都不行!
只要她桑叶还活着就不允许有人这样侮辱桑韵。
“我不怕死也不怕坐牢”桑叶盯望着包间里的每一个人,看到他们露出惶恐不安面色后冷笑了一声,说出更令人紧张的话:“我如果不要命了,你们,都别想活着出去,都得给我垫背”
若是平时这群人遇见这样的人或许还不觉得可怕,因为他们知道多的是打嘴炮不敢玩命的怂狗,可眼前这个羸弱女子,竟然真的有种要死全死的狠劲。
有人反应过来,掂量着语气劝说:“那个···妹妹···不好意思哥几个一时糊涂喝大了,说话不过脑子都是在放屁,你别放心上,我们不是有意的。”
“是是是!大家都被这酒害的,你别当真!”
不知什么时候麻秆男已经站到了离桑叶最远的地方,人虽然慌乱,但嘴却不饶人:“要···要不是你打我们兄弟,我们也不能这样对你啊,你··你打他就是打我们,我们左哥不是谁都能打的···”
说完立刻躲到另一个人身后露出眼睛不敢看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