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儿童的屑夫妇

，努力维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继续严肃地说：“然后有一个小男孩，因为不爱洗头，被他吊起来露出了内裤。”

汤姆敏锐地抓住了重点，“露出了内裤？这小男孩穿的裙子？”

塞西莉娅：....

好像也不能算错。

小汤思考片刻，严谨地问道：“不洗头跟倒吊有什么关系，我不理解。”

“....可能是要他倒立洗头吧....”塞西莉娅编不下去了，脸微微红了，羞愧地承认自己学艺不精，无法还原于老师他老爷子的神话传说。

汤姆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她赶忙扶住他，“去哪？我扶你。”

“我看一时也指望不上别的，我今天教他一首钢琴入门曲——好歹学过一点，希望他能争点气，”他回忆起数学的时光，对小汤翻了个白眼，“今晚能弹出大概的话，应该能勉强过关。”

塞西莉娅心中一喜，鼓励道：“一定没问题的，我相信你的教学水平和他的学习能力。”

汤姆呵呵一声，傲慢地说：“我倒希望如此。”

他们去学钢琴，塞西莉娅也没有闲着，忙着去张罗晚餐的事，包括桌椅摆放，餐桌布置，菜品采购。

她忙得忘了时间，终于收拾完成后，她才忽然想起这件事，紧张而期待地走了过去，问道：“怎么样？”

水晶灯下，两人坐在琴凳上，汤姆翻阅着乐谱，一片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她稍微放了心，拍了拍汤姆的肩，笑嘻嘻地说：“还好吗？”

汤姆仰起头，脸上神情悠然自得，完全不同于上次被摧残后半崩溃的状态，他打了个响指，轻笑道：“非常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塞西莉娅顿觉不妙，“怎么个好法？”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笑容就消失了，，他咬牙切齿，危险地轻柔道：“他的小夜曲，已经弹得很接近野蜂飞舞了。”

“....”

时间来不及了，老里德尔夫妇说到就到，他们只来得及换好衣服在餐桌边正襟危坐。

之后的一切让塞西莉娅梦回第一次会面，因为餐桌上的气氛和那天极为相似，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饭后照常是要闲谈的，老里德尔夫妇先关心了汤姆的腿，得到问题不大的答复，又扯了些别的家常，话题不可避免地转移到小汤身上。

“这么说，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老里德尔先生威严地说，皱着眉头，神色倨傲而不屑，“当然，我不想歧视谁，我只是提醒你们，他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哪怕只是私生子，既然你们执意接回来，就必须负起责任教育好他。”

“爸，你放心吧，”汤姆自然地笑道，不慌不忙地摇晃着高脚杯，“我亲自教的他，我可以作证，小汤在各个科目上都很有天赋，尤其是——”他顿了顿，“数学和音乐。”

老里德尔先生冷哼一声，“那没什么好骄傲的，如果他不能好好学习，结果还是一样。汤姆，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读经济报纸了。”

汤姆掩饰着咳了一声，“爸，您忘了，我一直只读标题。”

他和塞西莉娅对视一眼，为了避免老里德尔夫妇让小汤现场表演，他俩赶在那之前站了起来（汤姆需要扶下桌子），一左一右站在小汤旁边，汤姆笑道：“但据我最近的发现，其实小汤作为一个孩子，最讨人喜欢的地方还不在这里。”

里德尔夫人冷笑道：“能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夸的？”

“妈，您瞧好，”汤姆从容不迫地说，坐回椅子上，转过身抱起小汤，掂量了两下，其他三人都看着他。

汤姆勾起嘴角，冷不丁直起胳膊，像扔铅球一样，动作迅猛地把小汤丢向天空！

两声惊恐的叫喊响起，里德尔夫妇猛地站了起来，里德尔先生身子前倾了一下，似乎下意识想去接着。但出人意料，又是意料之中，小汤落地时仿佛被无形的手拖了一下，速度变得缓慢，最后安稳地落了地，皮都没擦着。

他脸色苍白，但眼睛放光，回头跑向塞西莉娅，她伸开双臂微笑着欢迎了他。

下一秒，她拿起刀子，朝着他投掷了过去，像扔标枪一样。

刚坐下的里德尔夫妇又惊恐地站了起来。

然而又一次，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帮了他，那些刀子在即将扎向他的瞬间偏转角度，向旁边飞了过去。小汤双手背在身后，完好无损地站着。

里德尔夫人拽着胸口，似乎吓得喘不过气来。

这时，汤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了一根蜡烛，烧向他的头发...

如此反复数遍，里德尔夫妇终于习惯了俩人的操作，麻木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

“看到了——”汤姆趁热打铁，笑着说，就像推销员宣传广告一样，“绝妙的力量！”

“这都死不了！再也不用担心孩子把自己作死了！”塞西莉娅欣喜万分地说：“太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