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么吗？”

喻文州非常愉悦的吃掉了你夹给他的白斩鸡，回答道：“我和他们说我要复盘比赛。而且有免费的夜宵，这点就很让大家开心了。”他夹起一只虾饺给你。“我提前溜这么一回，他们也不会在意的。”

你失笑。即使是高中时候，也难得见喻文州这么随意过。今天的这一出倒是让你见识到了他的另一面，不由得有些新奇。

“多吃点，帮我评价一下他们家的白斩鸡怎么样。”你夹了一块最好的鸡腿肉，蘸酱油之后给他。“今天因为时间不够了，我没办法自己做。好吃的话，下次我不想做饭的时候可以到他们家去吃。”

对于你夹的菜，喻文州自然是非常开心的吃掉了。他就怕你不夹给他，还要想一想如何开口，没想到你如此主动。

“很好吃，不愧是XX餐厅的手艺，没话说。”喻文州点头。“但是还是没有你做的好吃。”

你的脸逐渐红了起来。虽然知道这是他掺杂了情感的主管看法，但是这个夸奖还是让你非常开心。反正你也只在乎他一个人的看法，这反而是最好的回答。

佳人在侧，秀色可餐，对于你们两个的这餐饭都非常适用。

由于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两吃的比一般要快。你仔细收拾着残局，喻文州先去浴室洗漱。

当你刚刚把垃圾放在了走廊处的垃圾桶，在房间里的洗手台把手洗了，这才坐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身子，开始浏览起各类新闻来。

就当你刚刚点开这次全明星之夜的报道之时，一个你不熟悉的电话打了进来。

知道你私人号码的人很少，每一个你都给了备注。而这个号码也不是骚扰电话，来自H市的话，你大概知道是谁的电话了。

“你好，这里是叶卿笙。”你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请问有什么事吗？”

几乎是他说话的一刹那，你就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了：“笙笙，是我。”

“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你尽力适应自己眼眶酸涩的感觉，因此话语显得有些冷淡。

叶修站在房间的阳台上，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句话：“你还好吗？”

他在拨通电话之前想了很多，脑子里全部都是想要和你说的话。到头来，所有的言语争先恐后，却只憋出这么一句。实在有失他能言善辩的名声。

“很好。”过了一会，你又说。“可是又一点都不好。”

“这十年，太累了。我真的有时候在想，为什么你不在我和二哥身边，为什么我要选择承担这一切。”

他就这么听着，汽车奔驰而过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时间你们之间寂静的可怕，气氛也变得煽情了起来。

叶修想要安慰你，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卿卿，帮我拿一下外面的浴衣好吗？刚刚忘记了。”喻文州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把手伸在外面对你说道。

“这就来！”你一眼就看见了挂在凳子上的浴衣，一路小跑着给他送了过去。

“谢谢卿卿。”

煽情的氛围一下子被喻文州的请求打断，你和叶修之间变得有些尴尬。

“他是谁？”过了许久，叶修问。“刚刚谁和你在一起？”

这一问，活像一个猜忌的妻子问不归家的丈夫。

你嘲讽的轻笑一声，反问他：“你凭什么问我他是谁？”

叶修愣住了。

“凭你一离家出走就是十年，偷偷回来一次还是要偷拿二哥的身份证去认证？凭你打了十年比赛连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相貌都不敢露于人前？还是凭你离家出走要我和叶秋面对那些人或幸灾乐祸或不怀好意的想法吗？”

一连串的问句在叶修心上狠狠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鲜血四溢。可都比不过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

“叶修，你还想要我看见多少次你被赶出自己一手建立的王朝，一个人独自走在雪夜里的背影？”

她看见了！

那一刻，叶修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