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
在要做菜吗?”
“对。”
“那我打下手。”许湮从椅子上猛地下来,忘了自己脚上的伤,倒吸了一口冷气,皱着眉,十分吃痛。
危复蹙眉:“怎么回事?”
许湮无措地一屁股又一次坐到沙发上。
危复站在她面前,忽然蹲下来,许湮被吓了跳,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些。
他伸手将她的受伤的脚踝钳在掌心打量。
许湮尴尬地蜷缩脚趾,血液一股脑通向大脑最顶部。
“崴到了而已,也没什么事,你先把手拿开?”许湮的脚痛苦地挣扎了一下。
被人这么看脚,跟在街上裸奔有什么区别?
手上的力度忽然重了一下,许湮没忍住惊叫,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惊谔地看着危复。
“看来还是有事。”他语气淡得听不出太大的起伏,却似乎有讽刺。
许湮:“……”按他这个捏法,只要有触觉的人都能感觉得出来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