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逸轩想办法帮助金海涛以及他父母
安若云和苏媛媛订完甜品从酒店出来,直接去了东湖机场。
去头掐尾还没到30个小时,安若云感觉已好久没见到邓逸轩了,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站在接机口,伸长了脖子望着出口,她现在也理解齐子涵每次接她时的心情了。
苏媛媛打趣她:“小邓高出普通人那么一大截,鹤立鸡群,你脖子不用伸那么长也看得见。”
“哈哈哈,亏你想出来的,还鹤立鸡群,那姐夫不就成公鸡了。”安若云虽然被苏媛媛说得有点难为情,但还是没缩回脖子:“姐,你能别笑话我吗?”
那头邓逸轩也是见妻心切,仗着自己腿长,三步并作两步超过前面好多人,也没托运行李,他前几个就出来了。一眼就看见了伸长了脖子的安若云,脸上的笑就止不住漾出来了。
两个人都小跑几步,旁若无人地拥抱在一起,啄木鸟一样轻吻着对方,估计深吻两个人都会控制不住。
宋世勋过了好久才慢悠悠地出来,苏媛媛走过去拉住他,嗔怪着:“感觉你都不是和小邓一个航班的,老夫老妻就不急着见你老婆了?”
“我腿短,赶不上别人。怎么,你吃狗粮吃出醋味来了?”宋世勋逗爱妻,连忙也搂住她。
“我一个人看着他们恩爱怪不好意思的,等你出来一起欣赏。”苏媛媛头靠在宋世勋肩上撒娇。
“我是没眼看。这家伙千万别得罪他,更不能得罪安安,整人的鬼点子绝得很。”宋世勋嘴上说不看,出来后眼睛没离开过邓逸轩,他笑呵呵地看着现在温柔似水的邓逸轩打趣他。
“老公,金海涛,他哥哥那种人是要给点教训了,不仅害别人,还害家里人,他父母替他还赌债气出了一身病,可怜得都没钱看病。金海涛是老实人,帮着父母一起替他哥哥还债,这兄弟俩差的太多了。”苏媛媛下午听金海涛听多了,只记得他的名字了,金海波她没见过,也没好印象,他的名字一时很难叫出口。
“不知道金海波在澳门怎么样了,1000万估计全输了,有没有再输更多,听你这么说,还真有点替他父母担心。到现在我都觉得昨晚像做了一场梦,他太不把钱当钱了。”宋世勋满脸的担忧之色。
“1000万?还要更多?他也太没脑子了,普通家庭怎么可能赚这么多钱,他一晚上就霍霍掉了。你还真是个大善人,这次他要是害你输几千万,你还会这么担心他吗?”苏媛媛看见宋世勋还在担心金海波,数落了几句。
“可不我没被他害成,才会有心思担心他吗,否则就是担心自己了。老婆说的对,他是咎由自取,让他自生自灭吧,别再害人了。老婆,我和你一样,主要是担心他的家人。”宋世勋觉得自己是有点是非不分了,赶紧和老婆站同一战线。
“姐夫,你早该有这意识了。姐,他还一直话里话外怪我下手太狠,我可没反驳他,你现在说他了我才告状。”这时候他们正好经过搂着腻歪的两个人,他们说的话邓逸轩全听见了。两个大长腿结束亲热,相拥着跟上来找宋世勋秋后算账。
“相对金海波的害人,你是坑人,只是没到害的程度。”宋世勋擅长说文解字,可能教他儿子和布拉特教多了。
“我坑有害之人,那叫除害!你立场要站稳。”邓逸轩这口才也是可以的,随口可以篡改杜甫《四喜》的天才。
“你除害!以后你大名邓逸轩,洋名艾伦,别名灭害灵!”宋世勋继续和邓逸轩斗嘴。
“哈哈哈,灭害灵,灭害灵灵灵!好名字,姐夫真有才。”邓逸轩听见宋世勋帮自己随口诌诌的别名哈哈大笑了起来。
安若云、苏媛媛看着两个男人像孩子那样幼稚地斗嘴,说明他们关系亲近了好多,全程没参与,就在旁边听着相视无语地笑笑:“幼稚!”
到了车上,宋世勋才打开手机,手机竟然静悄悄的,什么信息提示都没有。
他反而惊讶了:“咦,电话信息都没有。我还吓得不敢开机,金海波竟然没有找我。”
邓逸轩和安若云坐后排,邓逸轩接话说:“这时候没有声音就是好消息,说明他后来手气比较好,还有钱在赌,他忙着赌应该还没发现被人调包了。”
“到了这里我也不怕他找我了,在珠海我怕自己心软会把证件给他送回去。”邓逸轩尴尬地笑着说。
“老公,刚才我们的批评教育你没接受。没有原则的善良,就是这世间最大的‘恶’。每个作恶多端的人都会有自己的理由和借口,就像金海波,为了自己有钱赌博,就拉了别人去垫背,如果我们说他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甚至说是那些人自己挡不住诱惑,那这不是善良,是助恶。”苏媛媛在机场说话还比较温婉,现在忍不住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过宋世勋。
“老婆消消气,我就是这么一说。我不是同情他,就是有点不忍心,是我妇人之仁了。”宋世勋自己也知道,也许金海波没有真正祸害到他,他体会不到那些被害人的痛苦,有点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