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灵是梓芬的女儿呢。”听到锦觅不是自己女儿时心中是有那么瞬间的失意,至于那个白夕倒是出人意料。
她不是风神的女儿?现在他也不想去追问。
“锦觅是白夕的胞妹。”润玉据实已告,见太微似是早就知道了。
太微故作惊讶“白夕和锦觅竟是水神和梓芬的女儿。”
在花界听到锦觅不是自己的女儿时心中是有阵失落的。
“润玉也没想到白夕竟是水神长女,如此父帝和水神砺带河山千载君臣鱼水情更加牢不可破,水族和天界变成一家情意绵长。”只有把这婚约和天家利益紧紧地绑在一起,父帝才会千方百计促成婚事。
润玉眼前只能选这种方法去保住他和夕儿的婚事。
太微手按在润玉的肩头“那个白夕固然好,但心思良多恐非我儿良配,相较本座更属意锦觅。”锦觅心直口快藏不住事“你和锦觅结成夫妻一来可收回水族和花界,二来也可圆了本座生平的一大憾事,三来你也在找到了一座靠山,有能力和旭凤一争长短。”再来太微是怕日后润玉有了水族的势力自己不好掌控。
润玉的心思从不露人前,有时候就连他都看不透他这个儿子。
“父帝,润玉万不能娶锦觅,婚约本就是水神长女和天帝长子,舍姐而娶妹众仙又会如何议论,水神爱女心切也不会同意。”润玉跪地,万没有了到父帝让他娶的是锦觅。
太微仍旧是对润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父帝知道你对白夕有情,但是天家儿女做事不能随心所欲,就是本座也要为天界做出割舍和牺牲,我看那白夕表面柔弱,内里却刚硬的很,你想想她肯把水族的至宝和水族交出来,若是如此结果为父的又何忍你这几千年来守着这婚约。”
“水神也未必会把水族和玄灵玉交给锦觅。”润玉对太微抱着一丝希望“儿臣也会劝解夕儿的。”
执棋者又岂容棋子有自己的意愿。
太微扶起润玉“你只要娶锦觅,玄灵玉和水族都会是你的,润玉啊,将来这天界迟早要交给你和旭凤的,父帝希望交到你们手上的是个睥睨六界、河清海晏的天界,你和天帝都是父帝的儿子,本座不会厚此薄彼。”
“润玉惶恐,我只想做一介自由自在的散仙,一杯清茶,一碗淡饭于长夜为伴,断没有要做那握剑之人的念头,只愿为那护剑的鞘。”润玉又要跪下,表情很慌张。
是太微的试探,也是在利诱。
太微扶住他,没有窥视帝位的野心他心里也是高兴“我儿不恋权位,高风亮节为父心甚慰。”
“儿臣甚为惭愧。”润玉进退有度。
“前几天北辰宫中的七彩神鸟不听话飞了出去被凡间的大鹏鸟啄食,七彩鸟再高贵也抵不过大鹏鸟的啄食。”太微对润玉的回答不甚满意,他想听不是这些,在等他彻底妥协。
润玉的手紧攥眼微红,陷入两难:是拒绝和锦觅的婚事还是要违逆父帝的意思,现在他没有能力去护住夕儿,即使自己如愿以偿也只会让她更危险,况父帝是铁心要让自己娶锦觅,可若真是答应了,她和夕儿也绝没有了可能。
片刻后。
夕儿说的对没必要的牺牲是不值得的。
润玉松开紧握的手,下了决定“润玉明白一切大局为重,为父帝分忧。”撩袍跪地俯首“但润玉也想请父帝答应水族的事交给儿臣来处理,我一定向你保证会做的让你满意。”
只有缓缓渐进稳住父帝,才能争取时间。
“本座答应你。”太微答应了润玉“如此才是父帝的孩子,旭凤有你一半识大体本座也不用为难。”
“谢父帝。”现在他顾不得旭凤了,润玉低俯着身子,直到太微离开了璇玑宫才起身,站在院中。
“殿下。”邝露见太微走了,走了进来。
润玉负手微风起吹起了他的衣玦“邝露…。”
“是。”邝露等着润玉说下去。
“天色已晚你去休息吧。”和她说也无用。
看出了润玉身上隐藏着淡淡的哀伤邝露很心疼“是天帝陛下和殿下说了什么,你可以邝露说说,也许我能替殿下分忧。”
“邝露我给你讲个故事。”润玉缓缓开口。
邝露听着。
“你说那只雏鹰该如何做才能护好那只它心爱的七彩鸟。”润玉依旧背着邝露。
邝露站在他的身后“换作邝露是那只雏鹰会和大鹏鸟示弱周旋迎娶雀仙,等到自己羽翼丰满自然便不用再怕大鹏鸟。”
“是吗?雏鹰要等到有能力才能保住七彩鸟。”润玉陷入死局“在那之前若是七彩鸟飞走了,雏鹰该如何?”
“七彩鸟会明白雏鹰的苦衷。”邝露知道这不仅是个故事。
润玉小声呢喃“但愿那七彩鸟能等雏鹰展翅。”
邝露看着润玉坚实孤寂的背影伸出手想去安慰他“殿下怎么不见白夕仙子?”若是那人在身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