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经算严重的量。 的信息素浓度因此低几近于无,生理冲动亦被抑制剂规训温驯至极。 可情感冲动却丝毫没有消解。 甚至于,在汹涌的想念里,开始忍不住启唇衔了一点披风,压在齿尖,轻轻咬磨。 祁颂以为这一晚就要这样荒诞又难捱地度。 可此刻,那个让丧失所有平静,作为夜晚全部狂想的女人,就站在不远处。 “......你看起来很想我。” 夜色里,女人的音轻柔地敲打在祁颂的耳畔。 分明是清泠如水的音色,却陡然将祁颂心头的火添旺。 凝视着夜色中女人的面容,在灼热又急促的呼吸里,视线力地一遍遍勾勒郁落的轮廓。 大脑似被什么拨动,牵起混乱的痛意。 浑浑噩噩地察觉,今晚对郁落的想念好像不止是因为易感期,不止因为这短短几个小时的分离。 如此疯狂地想念郁落的心情,仿佛曾经有很久、很久。一度成为生活全部情绪的主宰。 而是短暂地忘了。 但易感期将那份感觉重新点燃。 “嗒”地一,又一个雨点有力地敲击在窗上。 祁颂感觉心里某层无形的枷锁,便伴随着那清脆的响一同悄然破碎了—— 几个小时急切、难耐、辗转反侧的想念顷刻迸发,如燎然的烈火,将那被揭穿秘密的心虚与惶然、那身不由己的口是心非、那难以理清的困惑纠结全部瞬间吞没。 不知从而来的情感蓬勃,野蛮地在的心间燃烧、跳动着。 这一瞬间,祁颂忘记、不再在意其他的一切,所有似是而非的背景都变无足轻重。 知道郁落。 “你......” 凝视着呼吸发急、神情似沦陷在热烈情感里的祁颂,郁落微微惘然,启唇想说点什么。 却见床上的年轻女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坐起身来,滚热的手心紧紧握住的手臂,力一拉—— 郁落毫不设防地顺着的力度跌坐在床上,栽进祁颂的怀里。 拖鞋从脚上顺势滑下,砸在地面的扑通让郁落心头一颤。 腰间两手迅速缠来,祁颂将整个人摁在怀里,抱紧密力。 接着,把脑袋深深埋在的颈窝,贪恋地轻嗅颈间的肌肤。 像在经长久等待后,终于以迎接主人家的小狗。 郁落的心情陷入一种无与伦比的柔软里。 祁颂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几近于无——此刻所为与生理欲/望无甚相关。 那么,这迫不及待缠来的怀抱,应是全部都于纯粹又浓烈的情感—— 想。 想到这里,郁落感觉到一种深沉、又悠长的痛与甜。 “姐姐......”颈窝处传来一低低的呢喃。 是于久违的称呼。 郁落的呼吸一滞,怔愣了几秒。 接着,唇角慢慢勾起轻柔的意,有一点泪将那意濡湿。 抬手,抚摸在祁颂的发顶,动作极尽温柔。 启唇,想让怀里的人说说话,然而一句“你是不是很想我”还没说口,便听到—— 先于问题,耳畔响起了答。 “......想你。” 祁颂闭着眼,下巴搁在的肩头,轻轻地说:“好想你。” “刚刚一直一直在想你。”坦白。 “一直一直都很想你......” 去掉了“刚刚”这个限定词。 郁落的呼吸颤抖了起来。 祁颂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头脑昏涨,主观意识仿佛陷入沉睡,而最诚实的潜意识不动色地替为主宰,让从口是心非,短暂转变成口是心是。 “姐姐。” 将这两个字念极慢,发音分外清晰,像刚开始学汉字的小孩一般,透着一种可爱的青涩郑重。 “......我可以像昨晚那样亲亲你么?” 温顺地,又极尽坦诚地问。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