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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板在抵抗不住断手的巨大疼痛昏厥过去后,又上来几名黑衣男子将胖老板抬走,临行前其中一人捡起刚刚掉落在地毯上的断手,放进一个不锈钢盆中,走到后院,放在一间铁笼前才离开。
大约是阴雨天,又有些风,血腥味飘散的速度很快,笼中的活物似乎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不安稳的在笼中踱步,随着大门被远程打开,一团黑影从笼中窜出,直奔装有断手的盆中。
不过一秒,那盆中的断手便被吃的精光,但这些对它来说也仅够塞牙缝,将盆底残留的鲜血舔舐干净,它才意犹未尽的回到笼中,等待下次喂食。
经过刚刚那断手一幕,眼镜男瘫坐的地方早已湿了一片,不是鲜血,而是在收到惊吓后身体本能所导致的小便失禁。
莘夏并没有去理会眼镜男,而是起身拉起一旁女人的手,满面春风的迎上女人的惊恐的双目。
“我赢了,你该跟我走。”
此话一出,纵使莘夏多般温柔的语气也不禁令女人寒战,而女人只能选择跟在莘夏身后。
围观众人四散开来,一场闹剧很快落幕,以胖老板狼狈断手收场,不过这样的一幕,也正合莘夏之意。
刚进办公室的莘夏,便将女人逼到墙边,用那双白皙且修长的手在女人的身前似有似无的试探。不过经过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女人已一改常态,再也不如先前那般大胆挑逗。
惨白的脸颊上溢出不少汗液,身体随着精神高度的紧张不自觉在颤抖。
“你似乎很怕我?”
莘夏的温柔的声音并没有给女人一丝安慰,女人已见识过莘夏的变态,眼前这人甚至没有给刚刚胖老板辩解的机会,直接命人将他的手砍掉,在津川居然没人管,那很有可能是惯犯。
她再回想起在牌桌上自己用脚去勾引莘夏时的场景,后背一阵寒意。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求求你,放过我。”
女人的态度转变的很快,见情况不对,立刻求饶放过。
但她还远不够了解莘夏的脾性。
“求我?我可没把你怎么样。”
莘夏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双手依旧在女人的身上游走,最终落在女人的后背,动作流畅且温柔。
女人不敢乱动,只能任凭莘夏继续手上的动作。
面对突发的景象,女人下意识的用胳膊遮住,但莘夏却死死按住女人的双手至墙上,如此景象很难不让人怀疑莘夏下一秒会对女人做些什么。
此时在门口的早早等待多时的几人再也坐不住,他们一大早便来到办公室,人不仅没见到,还跟个闲人似的跑到大堂玩牌,好不容易等莘夏回来,又叫他们几人在门口等着不见。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为首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鬓白银发与在场的其他人比较,是年纪打了些,但挺拔的身躯并不会引周围人对其轻视。
他的年岁是可以做莘夏的父辈,以他的资辈,莘夏称呼一声叔叔都是不过分。
“莫老先生,白先生现在有正事在忙,您稍等片刻。”
横在大门前的一伏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态度,但出于尊重,他还是称呼面前的老人一声莫老先生。
“他忙个屁,刚刚还在大堂闹了一出,让我们这几人在这儿等了他不少时间,你给我让开。”
一伏没有说话,只是扬着头看向前方。
“反了真是,给我把门打开。”
老人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戳,跟在他身后的几名黑衣人上前对一伏进行拉扯,奈何几人都没有一伏的力气大,硬是拉扯了半天,都不见有丝毫移动。
“废物!”
老人拿着手上的拐杖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向地板砸去。
大门里面的人似乎是察觉到外面的骚乱,莘夏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出来。
“进来。”
随着莘夏的一声命令,一伏才侧身让开。
老人甚至没有抬眼去看一伏,便从他的身边略过,可开门后的景象,就连他这久经沙场快半截入土的老人都不由脸红。
只见屋内仅有莘夏与刚刚和莘夏一同离开的女人,女人面朝墙并贴靠在墙面上,莘夏则贴在女人的背后,时不时还能听到女人嘴中传来的求饶声。
莘夏并没有理会走进来的几人,依旧看向面前的女人。
随后进屋的几人见到这一景象,都不由的别过头。
这老人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象征式客气的咳嗽了一声,才开口说话。
“这种事要做也是回家做,在这种地方做是干什么?”
莘夏听完却不以为然,他并未对这个女人做什么,无非就是起了玩心。
老人的话说完,他自然向后退了一步,而女人也在莘夏离开的那刻直接瘫软在地,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