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了拍打过来的一掌。

“呵。”

少年轻笑一声，这笑容很轻，却很突兀。

李无意心下一沉，甩出披帛，将人打开，低头去看自己的右手。

短短几息，白皙的手染上紫黑，并逐渐扩大发肿，右手发麻，渐渐失去掌控。

被打飞的玳骨不断后退，直到被墙面抵住，才堪堪停下。

他的笑容加深，一错不错地盯住对面人的脸庞。

慌乱？愤怒？还是死亡威胁的恐惧？

他沉浸在过去，回忆里跪在他脚边求饶的女人们的脸，和她有什么不同？

——没有。

不是没有不同，而是没有任何情绪。

挥开自己后，对方第一时间低头察看身体的状态，然而下一秒，李无意抬头，玳骨的笑僵在脸上。

一如既往的，平静。

玳骨有些恍惚。

为什么？

对面的人替他开口，不过质问的却是自己。

李无意说道：“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牌，那未免太拙劣了。”

风卷云涌，狂风大作，一颗雨落在玳骨的脸上，耳边回响着少女清冷的声音。

“真是，完全不够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