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话

过头看着她。

叶悠盈却沉默了。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云璟轻笑，“你还在彷徨。”

“你说得没错。”叶悠盈没有反驳。

她的内心，确实还存在大片空虚。

重生在两千多年后，她从众生敬仰的月神沦为为人不齿的邪神，心中自然是有恨。

在那之后呢？

在她灭尽仇敌，重证清白之后，她又该做什么？

又该用何物，填满内心的残缺。

“不用想这么多，”云璟突然把手搭在了她肩上，像是她好哥们一样。

出奇的，叶悠盈并没有对这个动作感到反感。

“做你该做的事，所有答案都会在路上。”

“哈……”叶悠盈笑了起来。

她们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有一种奇怪的默契。

“妹妹应该多笑一笑，不要老是寒着脸，”云璟也笑了，“不要怕笑多了变老，你笑起来很好看。”

叶悠盈一愣，思绪万千。

云璟烟斗里的香唤醒了她的记忆。

在某辆星际跑车里，有人为她点燃了雪茄。

好像那个人，也说了类似的话。

“在想男人？”云璟突然说。

叶悠盈沉默许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妹妹这样的神仙女子，什么男人能让你挂念？”云璟狡黠地看着她。

“倒也不是挂念……”叶悠盈垂下了眸，“只是觉得有趣。”

“有趣……”云璟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