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可怕的魔医长老(6)
比魔医老人家还要能干,又是拿拉钩又是拿钳子的,一会使劲拉开着那血洞,一会使劲夹住那口子边缘的皮肉翻起着,检察得别提有多仔细、多过分了!
得亏萧寒烟脚腕上有满满两排的血洞,否则他们恐怕都不够用的,还得争抢一番呢。
巫噩可真是个良师,都不顾自己技痒地还让着两徒儿,使他们能好好实习、好好胡干的。乙木和丙火就热火朝天、暴戾恣睢地大干着!
萧寒烟一直默默承受着他们那非人地虐待,永生都不会改变地坚忍,但也给出了点新颖地反应——那刚被魔医大赞过的、也确实是极漂亮的脚趾头不时地蜷缩着。看得巫噩都要喜欢死了,两徒儿也大受鼓舞!
他们把偌多血洞一个不落地全检察了个遍,祸祸得惨不忍睹,才算告一段落了。
巫噩便道:“再测一下伤口的深度。”
乙木马上踊跃道:“师父让我来!”说着就拿起了一种又是玉侍们从没见过的探针,往那惨目的血洞里探去,确切地说是捅去,一个劲地狠命乱捅着!在那血洞里横冲直撞,疯狂征伐!
连玉侍们这些外行都晓得,那伤口的深度必然就和锯齿的长度一般的,还有什么好测的?可对方就是要多此一举的,而且还是把教主往死里测的!
乙木杀气腾腾地把那伤口都不知捅了多少下、都不知又额外捅深了多少度,总之是他自己觉得够了,才收回了那血淋淋的探针,还煞有介事地认着针上的刻度。
就连两神侍都腹诽了起来:“你咋不把那伤口捅穿了再认呢,那才叫准呢。”……
就这么折腾了一大番,巫噩居然还根本没用那检察结果的,只说了句:“下面咱们便要正经地治疗了。”就操刀子别提有多利索地把那脚腕上切开了!
玉侍们差点都吐血了,你老这到底是治伤呢还是致伤呢???!!!
魔医长老可是很严肃认真地操作着,带教着:“他这好多地方都已夹坏了,咱们要把这里里外外的烂肉都给割掉。”
两徒儿一边帮他擦着血,一边看他在那创口各处零刀碎割着,未几便又好学地自己实习起来了!
巫噩还赞赏和教导道:“嗯,你们就该放开了手地实践。但要胆大心细。”
两徒儿就是十分勤奋、分外能干的,这次又不只是拿刀,而是想拿啥拿啥的,换使着各种寒光刺目的器械,在那伤处割啊剜啊的,还要像先前一样拉啊夹啊翻啊捅啊的;丙火忽而还别出心裁地拿起了一种刮匙,在那已七穿八烂地伤口里使劲刮着,好不瘆人地刮出了无数血沫肉沫来!他们一派上进地百般操练着,那心细不细的倒未可知,胆大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因为如此又搞出了很多血来,他们还不时用那极度刺激的消毒水冲洗着,浇到那经过多重残害的惨绝伤口上,浇到那里里外外的混烂血肉上,真是好残忍的!
且说脚是人体皮下组织较薄、所以痛感也较大的一个部位,而他们今天就死拿着萧寒烟这脚腕极尽所能、翻来覆去地狠虐着!
玉侍们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几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医械、这么多的治法,简直都要对魔医师徒们叹为观止、五体投地了!
其实他们早都不忍再看了,可又一瞬都不能不关注教主的,便只能眼看着对方对教主进行着那般丧心病狂地手术,好像手下根本不是个有痛觉神经的大活人;眼看着教主活活遭受着那般惨无人道地手术,被折腾得真可谓是生不如死!
巫噩师徒们虽然那么好心地给可劲治疗着,可也没忘了观看萧寒烟的反应,真是两头不误地煞是享受、通体酣畅!
倾世魅更是就逼视着萧寒烟,周细观赏着他所有吃痛受罪的样子,扬扬自得、津津有味!
萧寒烟完全不管别人怎样,管自忍受着那无穷无尽地残虐,直视着上方的冷峻目光轻闪着,蕴含着无畏地痛苦,一条鞭痕道道、烙痕块块的身躯时而紧紧绷起着,时而微微磨动着,浑身都已泌出了冷汗来,混着血顺着那优美的肌体流淌下来……
一时戊土也跑了进来,一副急着要看早都开场了的好戏的样子,就站到了丁火身旁,把丁火都给撞了一下。
丁火随口嗔道:“你活都干完了吗,就跑这儿来凑热闹了?”
戊土憨头憨脑地笑道:“从一早都干到这会了还能干不完吗?你们今儿又都不正经吃饭,有那些饼子就行了,我还少了做饭这项大劳务呢。”
丁火便也笑了一下,再一示意那支架下几乎已接满了各种混合物的血汪汪的大盆,道:“那你就正好帮我换一下那个吧。”
戊土平素就是这家里的主劳力,自己也贼勤快,现在就毫无怨言地答应了,帮他给那支架下换上了一个新盆,把那旧盆端到一边去捡出了纱布等,剩下的血水等倒进了一个专门建造的通向外面渠沟的水池中,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又赶紧跑回来观看着。
这憨憨看得还又是兴奋又是抽气的,一会都忍不下去了地叫道:“师父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