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可怕的魔医长老(29)
绝今的酷虐,你都已坚持到最后时分了,还有什么不能示个软的?纵是你要坚守那毫无实际用处的骨气,也不至于守到这个份上吧?!”
萧寒烟霍然转头看向了他,一边硬是承受着那毫无停顿的酷刑,一边对他还能冷森自如地道:“你再多嘴就滚回去。反正你也把我都观赏到这最后时分了,已很够饱你那眼福了不是吗?”
任不羁都被他弄得生生说不出话了,深含怨痛地瞪了他片刻,才发狠般地一应:“行,你是主子你全说了算!而且你自己要当受虐狂,我一个太监还有啥不可以的?这种千载难逢的大好戏,我可是和对家一样,还巴不得能多看一时是一时呢!你就为我们往死里奉献吧!”
萧寒烟竟还嗤笑了一下,随后就再不理他地转回了脸,又全神承受着那本是让人压根分不了神的酷刑。
巫噩全程都没能说上个话,便也就一笑而过了。
再说他家这壶本就比平常的大,一轮就几乎能顶别家两轮的。等到了第三轮时,本就饱受折磨的萧寒烟都已被刺激得有些烦躁之状了,未几就果如乙木预言的又跳动了起来!
玉侍们也可价是明白了,就算教主能在人家施以那“弹琵琶”时不跳,至此也注定是要跳起来的;以他们那等虐法,被激出这种动作根本就是在所难免的,只要是个凡胎都绝不可能让他们失算!
而当彼方观众们都紧切起来地欲要再次欣赏萧寒烟那绝世的舞蹈时,他那一身却在那么强烈无休地刺激下反倒似放松了下来,自然地垂吊着,在众人一片诧异的目光中,他深深地吸呼了一口气,然后就似很如常地缓缓垂下了头、闭上了眼,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竟是——昏过去了!
这个三天来就如入了无间地狱,受尽百般殊绝酷虐的大强人,此时才第一次地(那次被药物所致的昏迷不算)、真真正正地昏过去了。
而且他还似很平常、很从容地昏过去了,好像那昏厥都是能由他自己控制的、想什么时候昏过去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般。
按说这昏过去也是个早该出现、甚至出现过若干次的情况了,可大抵是因他这个人实在太超常了,所以众人一时竟还都给惊呆住了,完全不可置信。
连乙木都呆若木鸡的,转瞬后反应了过来,却还不知所措的,如寻主心骨般慌忙看向了巫噩道:“师父,他昏过去了!”
巫噩也还有些发愣着,被他这一唤才彻底回神,恢复如常地道:“嗯,我知道。这不也是个早该有的状况了么,有甚可慌得?弄醒了便是。”
乙木这才觉得自己失态了,不由直生懊恼,但他随后就跟别的三恶徒又都生龙活虎、兴高采烈了。己土抢着去舀了一瓢冷水来,特别带劲地照着萧寒烟脸上泼去!
感官本就异常敏锐的萧寒烟当即清醒了过来,都被作践到了这般田地竟还是没甚狼狈之态的,他只半睁着眼,犹然从容地甩了甩那湿淋淋的脸,径自沉沉喘息着;他那通体看上去明明都是已凄惨到家了,且似都没半点生气了,可偏偏就是刚气横溢的。
任不羁一直死死地看着他,此时此刻,超级强悍的任老二可是真地想哭了。
而玉侍们早已五脏六腑都像炸开了,怀珺直朝那牢门冲了两步,随后又刹住了地还是未敢造次,却如个困兽般在牢中来回急走着;怀琨则一下就哭出了声来,悲痛已极却又什么也不能作为的,至此就终于是崩溃了,倚在那铁栅上浑身颤抖地抽噎着。
怀瑾亦是摧胸破肝,血泪盈襟,眼看也都要崩溃了时,却并没有的,他蓦然松开那铁栅退后了两步,朝萧寒烟异常郑重地跪了下去,充满了悲壮和崇敬意味地深深一叩。
怀珺和怀琨被他这举动搞得怔了一下后,也都跟着在他两旁跪了下去,朝萧寒烟同样地一拜,致以了一种带着悲壮之气地无上敬意!
丙火等人已都在看着他们,纵是刻意要笑话,对他们那般的意态气氛也都难以轻讽的,胡乱嘻笑了一下就没再理他们了。
萧寒烟也没有理他们,就在这难得的间隙中淡然喘息着。
怀瑾随后就抬起了头,带着另二玉站了起来,回到原地挺然正视着场中,那双迷离的泪眼中这会却透着股烈烈地毅气,流露着此番纵然再苦再难,他等也一定要跟随教主坚持到底的决心。
再说乙木只盯着萧寒烟,见他还能神态淡然,而通体又都惨成那样了,便既来气又得意地狞笑了一声,又一次调弄道:“萧教主这次也没让我们惊奇啊,才刚进第三轮就昏过去了;你不是能耐得狠吗,不该如此不济吧?这是还怕我们玩腻了的给我们增添花样呢么?哈哈,那你可真是不必了,我们已经开心得要命啦!”
也是很多人都料到的,枉他这个跳梁小丑那么声情并茂地表演了好一通,萧寒烟别说对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于是,丁火又贼能捧场地接起了话,今个也是贼能卖弄他那歇后语的:“你可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这若换成你,早他妈厥过去八百回了!就算光受这个,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