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是要染的挨骂也染
消息也不回,估计气坏了。
周明书笑了笑,说:“没关系,反正我和爸叫他做什么都不情愿,不差这一件。”
乔栀无意评价别人的家事,但是还是很同情此刻被迫从良的周明礼。所以他才会变成这个性子的,当然,乔栀不会把心里话讲出来。
“你呢,来公墓是做什么?这可不算什么好的旅游景点。”周明书不轻不重地开了个玩笑。
“嗯……找找设计灵感。”乔栀眼神有些飘忽,这个理由听起来确实不太常见。
周明书挑了挑眉,但是没有太意外,他只是说:“难怪,明礼说你是个特别的人。”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绿色的信息素浓度下面是跳动的时间,他低头半蹲下去摆正了那束墓碑前的花,站起身来和乔栀道别:“时间差不多了,我和明礼晚上还要回近郊的老宅那边,先走了。”
乔栀说了句“嗯,慢走”,看着周明书从自己面前过去,最后消失在松柏林的终点,她抬起头,天色忽的暗沉沉的,风从不知道哪个方向吹过来,乔栀的发丝在气旋里乱成一团,她拢起碎发,在墓园中迷茫地站了良久。
她是个,特别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