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道他衬衣下穿着超人的制服。

克拉克有一次和莉莉分享过他小时候的照片，那时候他长相还比较平凡，超能力也没觉醒，照片上的普通男孩笑得十分开朗，浑身上下只有一双老旧的照片也无法遮掩的漂亮眼睛比较特殊。

五官和今天见过的男孩子长得完全不一样。

“他不是超人，不是他。”

莉莉悲伤又愤恨地意识到这一点，难以言喻的痛苦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莎莉浑身冒火，差点又烧了房子，在格蕾莎的帮助下艰难地控制住了。

格蕾莎抱了抱莎莉：“我可怜的女孩，我不知道是什么令你如此痛苦，你必须学会控制自己，不要让那种疯狂的力量控制你，好吗？”

“好疼啊。”莎莉委屈地掉眼泪。

格蕾莎爱怜地抚摸莎莉的头，将她已经所剩不多的神力灌注给莎莉。

莉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