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年轻的女人总是招人觊觎，哪怕莉莉脸上都是狰狞丑陋的伤疤，身体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枯瘦难看，也有不长眼的混蛋偶尔想对莉莉下手。

这就是哥谭。

好在莉莉够狠，以断了几根骨头的代价狠狠打残了那些试图对她下手的混混，让他们再也没能力祸害女人。

鲜血不再能让她感到恐惧。

被赶出原来的帮派就加入新的帮派，挑动帮派斗争，把原来得罪她的人通通收拾一遍。

莉莉渐渐在□□里也算小有名气了，谁都知道有个红眼睛的女人，个子不大，却是个狠角色。

她杀过人，差不多什么烂事都做过，在哥谭的烂泥里腐烂发臭，从来不奢求阳光。

莉莉已经能每顿都吃饱了，她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

直到名为蝙蝠侠的义警出现在哥谭。

他打击犯罪，试图用正义洗刷哥谭的罪恶。

莉莉嗤之以鼻，她根本不相信哥谭会变好，这里不过是人类的黑暗面的集中体现罢了，人类永远不会变好，哥谭又怎么会好起来的？

蝙蝠侠十分厉害，底层的□□消失了很多，大佬如法尔科内那样，都被他抓到，送进了监狱。一时之间，虽然像企鹅人或者马罗尼那样的家伙能够抓住机会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重新参与洗牌，其他的小头目们都迫于蝙蝠侠带来的压力，夹起了尾巴混日子。

蝙蝠侠摧毁了莉莉所在的帮派，底层的罪犯躺了一地，莉莉也被打断了腿。

她狠狠地瞪视着那个高大挺立的身躯。

“蝙蝠，你不如把我们都杀了，别假惺惺地送我们进监狱。”

“我不会杀你。”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地狱。

蝙蝠侠看着莉莉，面具下的眼神有点复杂，莉莉不懂，也不想去思考这只大蝙蝠怎么了。

“你可以尝试过正常的生活。”

“怎么，你觉得我们这种人还有机会变好？你自己相信吗？”

“我不相信任何人。”

蝙蝠侠留下这句话，提着帮派的大头目离开了，轻松得像提着一包棉花。

莉莉瞪着他离开的方向，然后笑出了声，笑得越来越凄厉。

这只蝙蝠！可笑！可笑！

早就没有什么正常的生活了，早就没有了！

莉莉凭着自己的本事才活到现在，好不容易能过得更好一点，而蝙蝠侠毁了这一切。

莉莉恨蝙蝠侠。

…

韦恩集团加大了做慈善的力度，尽力让活不下去的人也能偶尔吃顿饱饭。

莉莉从监狱里出来后，看到了电视上的布鲁斯?韦恩，年轻漂亮的花花公子说想学他父母，做点好事，反正他不差钱。

莉莉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小王子还是那么天真，也挺好的。

她没有去领取韦恩集团的救助，她要报复蝙蝠侠。

哥谭新出现了一个叫小丑的人。

小丑是个疯子，但是他很有能力，很快就聚集了一帮疯狂的亡命之徒。

莉莉凭着对蝙蝠侠的恨意加入了小丑帮，跟着小丑疯狂地和蝙蝠侠作对，小丑教会了莉莉很多东西，她很快就成为了一个优秀的恶棍。

蝙蝠侠把小丑和莉莉都送进了阿卡姆。

“蝙蝠！哈哈哈，总有一天，你会和我们一样！”

…

小丑很快就越狱了，阿卡姆关不住他。

小丑越狱的时候放走了很多罪犯，莉莉也趁机离开了。

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她还恨着蝙蝠侠，只能选择回到小丑身边。

小丑说他发现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他们可以给蝙蝠侠弄个永生难忘的礼物。

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

莉莉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漂亮的哥谭王子和黑漆漆的大蝙蝠，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怎么可能呢？

小丑抓走了哈维和瑞秋，把他们关在两个不同的仓库里，放满了汽油和炸药，又给了蝙蝠侠相反的地点，让蝙蝠侠选一个去救，只能救一个人。

蝙蝠侠狠狠揍了小丑，然后带着压抑的疯狂，开车去救人。

小丑瘫在地上，鲜血不住地从鼻子里嘴巴里流出来，但是他疯狂地大笑着，毫不在意自己的伤。

蝙蝠侠选了瑞秋，但是他打开仓库救出来的是哈维。

莉莉负责看守瑞秋，炸药马上就要爆炸了，蝙蝠侠没来，她把瑞秋带出了仓库。

她知道瑞秋是布鲁斯最爱的女人，但她刚刚才听见瑞秋跟哈维告白。

真有趣，蝙蝠侠知道吗？

莉莉决定让瑞秋活下来。

仓库爆炸以后，蝙蝠侠赶过来了，看到瑞秋平安无事，他冲上去紧紧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