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th

他的腿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背。

你平常最喜欢这个地方，他这里足够敏感，简单的舔舐就能换来轻微的颤抖——足够脆弱。当然，至于你是指这个部位还是指他这个人，也只有你才能知道了。

但毫无疑问，这个地方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所以你从来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甚至连轻微的吸吮都很少出现。

这次也不例外。但你看到他低下了头，嘟起了过分可爱的猫猫嘴，眼睛巴巴地望着你。

你很熟悉这个表情，他在向你妥协，或者说是他又在不软不硬的逃避这个话题。

你不知道这次该怎么办，之前几次你都是顺着他的心意翻过了这一章，于是一拖再拖，一错再错。

你轻轻地揉着他的头发，那是十分漂亮的浅金色，在灯光的照射下边缘变成了银白色，很淡很淡——似乎你永远也抓不住。

你刚刚冒出了这个想法就像好好地唾弃一下自己，说这么没有志气的话。

他枕着你的肩膀，很平稳地呼吸，你看不见他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你也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里，轻轻拍着他的背：“你想和我离婚吗？”

你一上来就问了一个大问题，他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了，原本自然下垂的手一下子环住了你的腰。

“夏树……如果你想的话……”

你没有管他的话，因为你知道零在这种情况下一贯嘴不对心，或者只会说胡话。

“零，你知道我爱你，所以我不会问你你不想回答的问题，”

“你的过去，你的朋友，你的家人，你不想对我说的话完全不用开口，你也不要因为隐瞒对我产生愧疚，”

“我选择了你，让你成为了这样的丈夫，要说你的愧疚，我至少要占一半，毕竟夫与妻之间是互相塑造的，”

“我在很早之前就选择了不在意你的过去，现在也就不会后悔我不知道那段时光，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在我面前真的什么都不用伪装，想笑就大声笑，想哭你可以抱着我哭，不想做什么事就让我去做，你就是什么表情都不想做你也可以板着脸坐一天。”

“你知道，不管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我向你承诺……”

但是，零啊，哪怕我能给你百分百的爱，我该怎么填满你缺失的亲情，友情，我的爱再怎么溢满出来都不够，我该怎么办呢。

你发现自己肩膀一块已经湿了，但是零的呼吸还是非常平稳，一点没有之前那种哭得哽咽的样子。

他应该是更习惯这样无声的哭泣吧，你叹了口气，抱紧了他。

春天啊，暖阳啊，快些来吧，保全他一路上无风无浪。[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