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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继续努力!”
傅泓之明显感觉右手挛缩了一下,紧接着一道冰冷从指尖划过。
傅泓之扔掉刀捂住手指头。
“怎么了?”花斐从沙发上窜起来,迅雷不及掩耳飞到傅泓之身边:“给我看看。”
傅泓之紧紧捂着不给她看,在花斐凶恶地瞪视下缓缓松开手。
没有出血,只是切掉了一小块指甲。
花斐凶巴巴地把手甩回去:“切个菜这么费劲,笨死算了。”发现傅泓之居然一脸怪笑,没好气,“还笑!”
傅泓之笑不可抑:“原来你这么紧张我。”
“我是紧张你把手指切断了明天产房没人干活。”
“就这些?”
花斐瞪眼:“就这些。别瞎脑补啊。”
“行。”指望花斐有觉悟是不可能了,傅泓之只能自我安慰,继续切起来,余光瞥到花斐一动不动盯着他手下的动作。
傅泓之不觉愉悦起来,切得越发丝滑起劲。
开火,下锅,几分钟后炝炒土豆丝出锅了。
傅泓之端着盘子:“过来尝一尝。”
喊了几声,花斐依然没有动静,傅泓之伸头一看,花斐闭着眼,长睫毛盖住狠戾的眼睛,手臂耷拉着,可乐顺着手滑落到地上。
又不挑地点睡熟了。
傅泓之笑着摇摇头,顺手打开轻柔的音乐,尽量盖住做饭发出的杂音。
炝炒土豆丝,清炒上海青,番茄龙利鱼,三道菜上桌,傅泓之取出冰箱里冷藏好的青柠百香果蜂蜜水,倒了一小杯,端到客厅叫花斐。
花斐坐起来,嘴唇才碰到杯子,有人咣咣砸门。
花斐见是桑临渊,立刻拉下脸:“你来干嘛?”
桑临渊敲敲手里的碗筷:“家伙什都带来了,当然是来蹭饭啦。”
花斐嫌弃:“你怎么知道我们这有饭?”
“嘿,你们叮铃桄榔,我就在隔壁,想不知道都难。哟吼,还放音乐,”桑临渊走进来,四处乱瞟,“啧啧啧,你俩......够浪漫啊。”
花斐看了傅泓之一眼:“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做饭了吧?老有不速之客白吃。”再瞄一眼桑临渊,“你上门要饭啊,还带碗。”
“我这不是想自力更生,不给你们添麻烦嘛!”
“不想给我们添麻烦就不要来。”
“我蹭傅医生的饭又不是你的。”
“这饭我也有份。”
“骗谁呢?你说说你贡献了什么?”
“我贡献了,贡献了......”花斐支吾着。
傅泓之笑道:“她贡献了菜谱。”
桑临渊头顶上仿佛一千万只乌鸦一齐飞过。
这也算贡献?
“菜谱为我做饭指明了方向,没有菜谱,就没有这顿饭。”
桑临渊静静地看他胡扯。
傅兄,你要是被胁迫了就眨眨眼,我们同仇敌忾......
傅泓之面带微笑,一点也没被自己那番话恶心到。
桑临渊越看越觉得迷幻。
晚餐在桑临渊和花斐互呛中开始,傅泓之识趣地不插嘴,一会给花斐添点饭,一会给她盛点汤。
桑临渊打抱不平:“你没手吗?科里折磨还不够,下了班还欺负人。”
“关你什么事?”花斐把碗递过去,傅泓之默默无言装了三分之一。
共事这么多天,几乎餐餐都在一起吃,傅泓之掂量花斐的饭量也就一碗多一点。
桑临渊恨铁不成钢指着傅泓之:“你就惯着她吧!”
傅泓之笑:“她是我领导,我也只能惯着捧着。”
桑临渊鼻子里哼哼:“职场暴力啊!”
收获花斐一根上海青,差点塞进鼻子里。
桑临渊吃完,抹抹嘴:“下次做饭提前叫我啊。”
花斐揪住他:“吃完就想走?把碗筷洗了,地擦一下。一遍清水一遍84一遍清水,要擦,不准拖”
桑临渊愤愤不平:“为什么你不干?”
“我做完了更重要的事。”
“什么?”
“为你指明了方向。”
桑临渊:“......”
活学活用也不能这么牵强。
花斐换鞋要出去,临了嘱咐傅泓之,“别让他跑了。”
傅泓之擦着手问:“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花斐说吃多了,消消食。
桑临渊幽怨地干着家务活:“就是不想干活。散个鬼步。”
“对,你想怎样?”
桑临渊缩回去,嘻嘻一笑:“没事。就是提醒你,注意安全。”
借桑临渊十个胆也不敢继续跟花斐咆哮,他更不敢跑,于是傅泓之洗碗他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