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胎教”
r> “为什么您要那么笑?” 我嫉妒那些纯洁的女人。她心说。 “没什么。”乔治安娜说。 “他不想让波兰人知道他的动作。”卡普拉拉说“他希望波兰能支持法国,因为叶卡捷琳娜女王侵占了波兰一半的领土。” 乔治安娜愣了一下“这样的机密您怎么可以告诉我?” “这可不是什么机密。”卡普拉拉笑着“第一执政希望我们在弥撒上进行爱国教育,这是协议上明文规定的,他也希望普拉特神父能在波兰发表爱国演说。” “但您不支持他们那么做,对吗?”乔治安娜笑着说。 卡普拉拉站定了“现在的教会不是东征时期的教会,我们希望给世人带来理性的生活和道德秩序。” “你们的行为要事别人知道了会以为是叛国罪的。”乔治安娜提醒。 “我听说您也干了件不得了的事。您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把文件交给英国人呢?” “如果那份文件法国人不执行,那不过是一堆废纸,如果他们打算实行,那么他们迟早要公布出来,我觉得这没什么可隐瞒的。”乔治安娜理直气壮得说。 卡普拉拉笑了“您今天来忏悔什么?” “有人想将我驱逐出法国。”她冷着脸说“利昂需要帮助,我不能这个时候走了。” “你想我们帮他?” “我只是需要指引,我觉得继续用残酷镇压的手段处理圣多明戈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乔治安娜说。 卡普拉拉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继续往前走。 “李维曾经说过,科西嘉是一座崎岖、多山,几乎无人居住的小岛,岛上的居民就像那个地方,如同野兽般凶狠而无法管理。”卡普拉拉说“艰苦而趋于原始的生活,深深的家族仇恨,激烈反抗侵略者,使得科西嘉人适合游击作战和雇佣兵事业,文明成长于城市之中,但莱蒂齐亚怀着他的时候呼吸着战争的空气,生活在山林之中,她的孩子自那时就记住了这一切,他和那些血统高贵,却在和平安逸的宫里孕育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我不觉得宫里是太平的,前段时间我才被暗杀过。” “他的灰眼睛也许继承自他的父亲,不过只要见过了波拿巴兄弟人都会认出来,他们是莱蒂齐亚的孩子。”卡普拉拉微笑着说“波拿巴阁下曾说,他所有的善行都源自于他的母亲。” 乔治安娜如挨了一记闷棍。 莱蒂齐亚14岁结婚,16岁生的拿破仑,这个时代的天主教女孩结婚都比较早,严格算来乔治安娜和拿破仑的妈妈都是48岁的“同·龄·人”。 人要是老了,就容易变得温和,容易接受宗教,年轻人则充满激情和热血,这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路易十六是个好人,他没有像旧时代的国王一样血腥镇压民众,可惜民众把他给杀了。 战场上的尸臭味会从乡村蔓延到城市,而革命时期的尸臭味则是在城市里蔓延,农村并没有被怎么打扰,只除了少数罪大恶极的贵族,乡下成了贵族们躲避的地方,因为在乡下神权还没有倒台,农民依旧支持教会,并且他们根本没有实行城市的十日休息制,依旧按照千百年来传统的七日休息制。 让宁静的乡村变成地狱的只有宗教审判所,那个时候城里人又嘲笑农村的愚昧了。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可以理性得杀戮,女人则是感性的仁慈,因此最终被捆在火刑架上被烧死的绝大多数都是女巫。 “你还记得上次我告诉你的关于纹章的事么。”卡普拉拉打断了她的沉思“费尔森伯爵现在是瑞典的纹章局长。” “什么?” “他曾经在罗尚博的军中服役过。”卡普拉拉说“而且他还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情人。” “您提他干什么?” “如果您真以为自己是个英国人,就该知道如果北欧和波罗的海被封锁了对英国意味着什么。”卡普拉拉说。 乔治安娜没有回答。 “他还帮助国王夫妇逃离巴黎了。”卡普拉拉笑着说“您觉得您的丈夫会为您那么做么?” “不。”乔治安娜斩钉截铁得否认。 “波拿巴称呼您是他的折磨者,您让他吃尽苦头,如果他是权力的专横,您就是爱的专横,唯有爱的力量是他无法抗争的。” “我没法让他改变主意。”乔治安娜说。 “我告诉您办法了。”卡普拉拉说“而且我相信巴黎不是只有您一个人想改变现状。” “您什么意思?” 卡普拉拉神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