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giant slayer(八)
/br> 亚利桑德罗又回忆起了琳达,她很喜欢喝fruit的草莓伏特加,史密斯先生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 琳达是让波拿巴混乱的私人生活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却在国事上参与了过多,她的影响力甚至让一些人觉得拿破仑用认唯亲的地步。 保民院被清洗后换上了军官和科学家,其中有个人是塞弗尔的厂长,送了拿破仑一尊瓷器烧制的拿破仑骑马雕塑,虽然最后那尊雕塑先是被波拿巴扳断了马腿,后来被乔治安娜一脚踢翻了。 这种事以前凯撒也干过,他将追随自己的军官安插在了元老院里,军官们根本不需要讨论任何议题,反正只要是凯撒提出的举手通过就行了。 那些科学家也是如此,他们是做学问的,对政治没有什么兴趣,唯独在教务专约的事情上有了前所未有的同仇敌忾。 复活节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弥撒,连波拿巴的亲信都不愿意来,为了着装问题乔治安娜还和约瑟芬的亲信,前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侍女起了矛盾,就穿丝袜还是穿靴子的问题进行了公开“对决”。 最后乔治安娜赢了,所有人都穿靴子,马刺刮在地上留下了痕迹,领圣餐的时候都在吃饼干。 当教会威信还在的时候,即便发生了瘟疫,用圣水治疗不了,人们也不会怀疑是神父们在瞎说,反而相信是巫师下了诅咒。 也正是因为教务专约的签订,罗纳河口和加莱海峡的高官被撤换了,同时法国西部撤军,那些激进的保王党也停止在那边活动了。 也许有人活在无神论的世界里,却不知道宗教不只是信仰,还有团体活动需求,有很多人愿意去当志愿者帮助别人,不是因为教义要求他们那么做,而是他们想那么做。 竞争会造成分裂,就亚利桑德罗所在的足球队里为了首发整容都会分出好多个小团体,亚利桑德罗不擅长这种拉帮结派,所以经常当替补,教练总是说他们缺乏凝聚力,而这也是教会的力量所在。它能让一些不认识的家庭为了一些事聚集在一起,这些人是天生的“iver”,教会组织起这些慈善活动,就跟穿上传统服装游行一样,它有别于课堂,父母通过这些团体服务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更正确的价值观。维罗尼卡那么小就当了见习修女,她就热衷这些活动。 虽然很多人都说美国的独立战争影响了法国大革命,但盖伊塔诺却不那么认为。美国想要维持的是“旧秩序”,合众国其实实行的是会众制,各个地方地方都是独立的,各自不控制,没有母会和子会的架构,而法国大革命则是用全新的秩序去替换旧秩序。高官用的是中央任命,有明显的组织架构和集权性。这个制度在意大利也被沿用了,威尼斯的新总督就是亲法派担当的。 罗伊塔诺人不错,但是他和奥地利人走太近了,亚利桑德罗可没忘记奥地利在威尼斯做的孽。 同样琳达虽然不是个虔诚正经的女人,她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路易斯安那收购案她居然也牵扯其中,波拿巴甚至将那个游说约瑟芬的杜邦驱逐出巴黎。 有一种感觉叫习惯,一个人长期习惯了干一件事,他接着再做就非常顺手,不像新人需要适应的过程。 习惯改变了就像左撇子变成右撇子,需要训练和适应的过程,习惯了会众制度的美国人适应合众制会很快。 总体来说波拿巴比后来的奥地利人要好点,但是他抢别人妻子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可原谅。 圣经里有一则故事,先知拿单对大卫王说:一个富人和一个穷人比要富有得多,富人有很多羊,穷人只有一只小羊羔,穷人对这只羊羔非常喜爱,犹如自己的孩子,当家中没有食物可吃的时候,它会把自己的面包和牛奶分给所爱的羊羔,天冷时他会用外套裹着羊羔。 有天富人款待一个朋友,他可以杀自己一只羊,但是他没那么做,他非要去偷窃邻居的小羊羔,让人杀了摆上餐桌,以此来博得客人欢心。 大卫闻言勃然大怒,他对拿单说这是他听过最卑鄙的行为,他一定要严惩此事。 那个被偷了羊羔的穷人当获得七倍的赔偿,至于那个犯下如此罪行的恶棍,应当被立即处死。 先知拿单告诉大卫:“王啊,那个人就是你,你杀了乌利亚,因为你想霸占他的妻子,因此耶和华要让你和你的家人遭受不幸,你和拔示巴所生的儿子将会暴死,以赎父母之罪。” 其实那天盖伊塔诺问他知不知道拿破仑在埃及干了什么事,亚利桑德罗想回答,他抢了自己手下军官的妻子,即便他那么做是为了报复约瑟芬,可是他的报复怎么能伤及无辜呢? 话到嘴边改了口,以至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法国的东方舰队被烧和波拿巴又没有关系。 如果他养成了习惯,用独裁者的权力去抢夺别人的妻子,这种人还是早点消灭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