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man on a mission(十九)
br>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不可饶恕咒是不可原谅的?」他说。 「你用过吗?」她问。 「你呢?做了什么坏事?」 「我问你问题,你怎么老问我?」她抱怨着。 这次他没反问,而是直接转投就走。 她气得挥拳走了他一下,他按着被揍的地方瞪她。 「哈哈。」她傻笑着。 「你笑什么?」他抱怨着,扯了一下袍子。 「欢迎回来,西弗勒斯。」她长叹一口气「欢迎回家。」 他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了费力维的声音,他的办公室和校长办公室一个楼层。 「晚上好,二位,开完会有空吗?」费力维说「我写了一个新曲。」 「等开完会再说吧。」波莫纳懒洋洋地说,天知道那时还有没有人有那个心情。 ==========================================================. 猫薄荷对猫来说有股神奇的作用,或许鼠尾草对她的作用是一样的,尽管这个地方没有真实的鼠尾草,只有茶壶上类似的植物图案。 她并不属于这里,在这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她一定要听贝尔坦说的那样做蓬皮杜夫人,而不是做被赶走的埃斯特拉德夫人呢? 这里的「人」都已经死了,她为了这些人的生命而努力其实毫无意义。 她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阿瓦达索命咒夺走人的生命,身体却好像睡着了。 芭蕾舞剧天鹅之死里的天鹅垂死挣扎,因为它是动物,它不懂得伊壁鸠鲁说的。 不过它依旧是美丽的,即便是呻吟着去死的时候。 反倒是有人因为丑陋,即便没有呻吟着去死,还是显得那么狼狈。 在他死亡来临的最后时刻,他看到的是一双湖绿色的眼睛,它很美,却不是霍格沃茨的黑湖,它在晴朗的天气里依旧是黑色的,像镜子一样倒映着天空和山峦。 她看了下手上的火欧泊戒指,将它取下来,放在了桌上,没有丝毫不舍。 在她摘掉那个藏着头发的手镯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来了。 接着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摸了下脖子,如同无中生有般出现了一个黑天鹅吊坠,和他们在看完了《教父》那场电影后买的那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