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智贤校长(中)
个世界生存。她很害怕,她刚才忤逆了邓布利多提出的“合理要求”,他会不会将她赶出学校,因为她的能力不足以胜任他希望的“教授”…… “你在担心什么?”西弗勒斯问。 “这一切对孤独的灵魂来说太沉重了。”波莫纳说“他们本打算重整世界,为此一起寻找三样东西。” “哪三样?”西弗勒斯问。 “我有个预感。”波莫纳说“你看过阿不思的魔杖,接骨木的,还有夜骐。” 西弗勒斯没说话。 “因为一共有三样,他们不可能均分,于是立下血誓不伤害彼此,可是那个血誓却在天空城碎了……” “对孤独的灵魂来说太沉重了,对成对的灵魂难道不沉重吗?”西弗勒斯问“拯救世界本来就是个愚蠢至极的想法。” “他们没打算拯救。”波莫纳说。 他走了过来,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我听说了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 “关于那个默然者,克雷登斯·拜尔本,他的真名是奥瑞利乌斯·邓布利多。” “这我听说过。”波莫纳说。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父母亲是谁?”西弗勒斯问。 波莫纳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在戈德利克山谷有过一个传说,有一个麻瓜女孩儿,她在结婚之前就怀孕了,而她一直不肯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她的父母为此感到羞耻,于是她带着孩子离开了村庄,时间差不多就是克雷登斯出生的时候。” 波莫纳嗤之以鼻。 “而且,还有别的传说。”西弗勒斯又说道“她的父亲说她是被巫师、魔鬼引诱了。” “真是无稽之谈。”她生气得说。 “他在保护家族的名誉,所以尽管那个时代已经禁止巫术审判了,她还是被驱逐了。” 她觉得很不公平…… “猜猜谁才是孩子的父亲?”西弗勒斯意有所指得问。 “不……”波莫纳不可思议得低语。 “关于你们的那个赌约,我赌一个金加隆,她才是真正的‘目标’。” 他一边说,一边牵起波莫纳的手,在她手中放下了一个金币。 不论是阿不思用白色的烟“绘画”出来的那种惟妙惟肖的风景,还是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要判断眼前所见是不是幻觉,最好的办法就是触碰它,毕竟看起来再像是真的山,也不会像真的山那样沉重、坚硬。 刚才他将金币放在她手中的时候,指尖刮过了她的掌心,这让她想起了他小的时候在禁林中发现了椒薄荷,他也将那株小小的绿植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却是轻轻的,就像羽毛划过。 尼采说,人们对爱情的更多表现是对占有的不懈追求,情郎总是想绝对占有、并独自拥有她所追求的女人,渴望对她的身体和灵魂的绝对控制权,他要单独得被爱,想要统御并驻留在女人的灵魂里。 这意味着他的目的是独占这份幸福与美好,让他的情敌一贫如洗,而自己则成为金库的主人、“征服者”,在其中肆无忌惮。 人们不要惊讶这种疯狂的欲念,他时刻准备牺牲一切来扰乱秩序,完全置其他人的利益于不顾,因为其他人对他来说是毫无意义的,而这就是爱情自私的本性。 波莫纳看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凝视着一个有一双湖绿色瞳孔的女孩,她的头发就像燃烧的火焰。 那么他现在看到的是谁呢? 尽管他此刻眼睛里倒映着波莫纳的影子。 “求你拯救我。” 她听到一个声音说。 “你在我的脑海里,纠缠不休。” 他继续说。 波莫纳却不想理会他。 “我追求名利,只为一个目的。”他苟延残喘说“我想保护无辜的人。” 她不是神,不能轻易原谅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的人。 同样她也没有拯救别人的力量。 因为她不是无私的圣徒,更不是慈悲的圣母。 她孤单了太久,负重前行了太多,现在想找一个强壮的肩膀依靠,就这样她就觉得很幸福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碎裂的声音,就像是镜子碎了。 她环顾四周,所有的景物都变成了碎片,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拼图。 “他不会来的,别做梦了。”一个坐在扶手椅中的“影子”在一片纯白中说。 “我想,我明白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