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自由之狮(五)
资者,因为宪章运动赔了不少,所以策划了一系列阴谋。 而且也真的有领袖在伦敦死了,却不是因为暗杀,而是霍乱,1。 “那个伊莎贝拉又是什么来头?”波莫纳问,也拿了个南瓜馅饼吃。 “他的父亲是麻瓜,母亲是女巫,但她没有来霍格沃茨上课。”他毫无贵族形象地一边咀嚼一边说“她雇了一个家庭教师,这样既不耽误她在女子学校上学,也不耽误她掌控力量。” 波莫纳挑了挑眉,吃了一口馅饼。 “托马斯的大儿子想借着这次机会进入政坛,但被托马斯阻止了,他拿着所有的行李离开了家门。”西弗勒斯说“你真以为,所有人都是以勇敢的名义、以公道的名义和上帝的名义行事吗?” “你问我?”波莫纳问。 “不,我说的是托马斯的儿子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们有了一幢隔音不好的房子。”西弗勒斯说。“他是个正直的人,而且颇具头脑,可惜他并不是某些人称呼他时说的那样,是一条‘恶犬’。” 波莫纳又回忆着那个缺乏自信、差点退学的本·库伯。 “那孩子经历了什么,怎么被摧残成这样。”波莫纳说,将最后一口南瓜馅饼吞了。 “莫莉提起的布料,你用来做什么衣服了?”西弗勒斯忽然问。 “咳咳,你问这个干什么?”波莫纳咽下了馅饼。 “舞会的裙子?”他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一无所知地问。 “不。”波莫纳干巴巴地说。 “什么布料?” “我觉得该和马人说说,避免他们真作出过激的选择。”波莫纳说,想要转身离开。 “不去舞会,你想做什么‘大人’的事?”他在她背后大声说。 她开始跑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