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天外者（6）

般舒心。”

是啊，他本就没有错，如果不是姜暮出现，沈宛这一生就会众多女子般，过着别人安排好的一生，或者早早死去，没有梦想可言。

“若有来生……”他许愿着，却突然嗤笑起来，“有没有来生不重要了，今生你要按照你的想法一直好好地活下去。生命是漫长的，我最开始的日子也是黯淡无光的，我看不到希望，我被迫活着，直到现在却也觉无憾了。”

沈宛全程抓着他的手，死死不肯放开，听他念念叨叨了一堆没插过一句。

可是死亡来得那样快，姜暮甚至没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的气就没了。

在这山顶的风雪之下，他身子也冷得很快，很快就被薄冰包围，玉骨一下子就哭晕了过去。

而沈宛仍是紧紧握住姜暮的手没有放开，直到薄冰慢慢覆上她的手，沈宛一下子被冻全身冰冷，本能地甩开姜暮。

也是那一下子，姜暮的身子就像冰块一样一下子融入风雪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