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
斗兽场内。
场内的观众此起彼伏地叫喊者,彩色的缎带,各色各样的鲜花从观众席被抛下。
这次比赛就像一场盛大的庆典,点燃了所有参与者的热情。
更何况比赛的第一项就是武斗,来自各国的王子各有绝技。这将是是一场绝对的力与力的碰撞,是剑与枪冷兵器的格斗极限,是魔法与巫术灿烂的对决。
斗兽场有制造热气的机器,在看不见的地方,精密的机械转动着齿轮,将来自地下暖炉的热气抽上来,通过一个个精巧的小口布满整个斗兽场。
而观众的热情更是把气氛推向顶端。
奥洛拉只觉得冷,她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跑下看台,跑到薇薇安那里。
她紧紧地握住腰间的长剑,坚硬的金属上的冰冷像是透过手传到了脑子里,奥洛拉冷静了一些。
如果薇薇安真的叛变了,那么凯文也一定会告诉她的。
对,凯文,奥洛拉脑海里飞快闪过昨天凯文的话,他当时是笑着的像以前每次看自己笑话一样,那么这是不是说明凯文知道这件事?
理顺思路后,奥洛拉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自己现在脸色一定惨白的吓人。
奥洛拉正想离开座位,问凯文这是怎么回事,一道尖锐刺耳的男声响了起来。
“哎,我说你不是怕了把?”布莱克不怀好意地说道。
昨天被奥洛拉下了面子,布莱克一直怀恨在心,在听完比赛规则后注意到奥洛拉苍白的脸,一股不知名的愉悦感就涌上心头。
所以一能自由行动,布莱克就迫不及待地过来嘲笑他。
“也对,听说你们国家里到处都是那些骗人的邪恶的女巫,看到要真枪实弹了,你现在吓破胆了吧。”
奥洛拉本来不想理会这个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家伙,她还着急跟凯文问薇薇安的事呢。
但听到布莱克诋毁女巫,奥洛拉忍不住开口:“你说什么。”
布莱克得意地开口:“我说,你就是胆小鬼!”
奥洛拉的手摸上了长剑,微眯眼睛,语气危险的开口:“不是这个。”
“不是被我戳到痛处了吧!哈哈哈哈我说,那些女巫就是骗子,就应该躲在臭沼泽地里,跟尸体一起腐烂!”
一道白光闪过,锋利的长剑穿过布莱克黑袍,连通黑袍下的衣领一同刺穿,嵌入地面。
没有理会跌倒在地的男人,奥洛拉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
布莱克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刚才,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感觉自己会死,那把剑是擦着他的脖子过去的,只有偏那么一点,就一点他就会血溅当场。
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布莱克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接着,布莱克又为自己的恐惧而恼羞成怒,他对着奥洛拉离开的地方大喊:“不要让我碰到你,不然我让亲手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应该庆幸我们没分到一个赛区,除非你能打决赛,不过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怕是第一场就打不过,哭着回家找妈妈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奥洛拉从选手区走到凯文所在的看台上的时候,比赛的铃声随即响起。
“凯文。”
听到自家孩子话里隐隐的委屈的气音,凯文当然心疼,他表示:“想做什么就去做吧,顺心即可。”
奥洛拉低着头,语气冷静地开口:“三局两胜,是吧?”
凯文温柔地看着她,肯定了她的话:“是的。”
“那我赢一局也没关系。”少女的声音冷清清的,带着玉石碰撞的清脆感。
迎着光,奥洛拉一步一步地走向擂台。
凯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从前线退下了后,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如此锋芒毕露的殿下了。
殿下深受民众的爱戴,不是王室的宣传,而是殿下带着她的长剑,从对外的战场上赢来的。
凯文回想起以前,那时候奥洛拉才十岁,就跟着自己上了战场。他们的敌人有暗坠的女巫,有刀口舔血的亡命徒,但殿下都坚持了下来,从未退后过。
早上殿下问他,西奥多之剑是谁,凯文才想起来这个称呼,也难怪她不知道。
因为,这是大家私底下对殿下的称呼,为了表达他们对奥洛拉发自内心的爱戴。
奥洛拉站在擂台上,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对手。那是来自极北之地,以力量闻名的黑岩国的王子。
黝黑皮肤的男人嚣张一笑,“哈哈哈,哪里来的奶娃娃,待会输了可别哭鼻子。”
奥洛拉冷眼看着他,比赛铃声一响,她手中的长剑就飞射而出。
黝黑男人只觉得眼前的事物一下子变得模糊,接下来就是身体重重落到地面,疼痛感传遍全身。
作为裁判的人偶在男人被击落出擂台的时候,就用它那冰冷的声音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