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
,尤其是在上层社会里,这更是一种流行,而王室之间的婚姻被称为圣婚。”
“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斯诺是在担心白雪公主吗?担心她因为这个所谓的圣婚被强制嫁给王室的人。毕竟刚才他听到奥斯汀是幕后黑手时那么伤心可以知道斯诺跟白雪公主的感情一定很好。
奥洛拉安慰:“不用担心,奥斯汀上位时不是进行过大清洗吗,前任王室也因此被赶尽杀绝,现任王室只有奥斯汀和白雪公主,她不会有事的。”
斯诺静静地看着奥洛拉好一会儿,才开口:“是的,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关上了窗户:“我们走吧。”
奥洛拉:“嗯。”
因为驿站有奥洛拉留下的魔法阵,俩人通过空间魔法转移到了驿站,又在驿站里找到一辆马车,驾驶着马车赶到冰河猎场。
森林里马车无法前进,俩人下了车。一下车,奥洛拉就遇到来了怀特之后最大的雪。
在前进的过程,风雪变得越来越大,呼啸地北风一个劲地把雪花往奥洛拉身上的缝隙里塞,像是要用雪花把人填满一样。
感受着脸上刀刮一般的疼,奥洛拉默默把斗篷拉得更禁了,不仅是前进遭到阻碍,她觉得自己身体里魔力的流动愈发凝滞。
就这样,在肆虐的暴雪中,两个人走到了冰河猎场的大门前。
跟上次一样,一靠近就被魔法攻击。
不过这次奥洛拉可是有备而来,在复制完魔法阵她可是一直在研究上面的魔法阵。
奥洛拉在自己和斯诺手上各画了一个符文,俩人再次尝试靠近就没有被攻击了,他们顺利地走到大门前。
奥洛拉伸出手,打算再次复刻上面的魔法阵,然后一直修长有力的手拦在她面前。
她转头看向这只手的主人:“怎么了。”
斯诺没有说话,他抬起另一只手,手上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匕首,对着拦在奥洛拉面前的手就是狠狠地一划。
奥洛拉:!
血液滴落在奥洛拉的手上,又顺着她的手滴落,鲜红的血滴落在雪上,像是雪地里盛开了朵朵红梅。
在奥洛拉愣神的一瞬间,斯诺笑了,他的手下压,和奥洛拉的手十指相扣,冷意从俩人相交的地方传给她。
反应过来的奥洛拉立刻捏碎了刻有治疗魔法阵的宝石,很快斯诺伤口就愈合了。
宝石碎从她的手中散落,奥洛拉气鼓鼓地用没沾上血迹的手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绷带想擦拭掉手上血。谁让怀特压制魔力,为了节省魔力她现在都不大敢用魔法了,不然哪里用得着绷带,一个清洁术就好。
再一次吧拦住了,奥洛拉原本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圆了,她生气地质问:“干嘛?”
斯诺点了点手上的血迹:“不是说门上有血缘魔法,用这个试一下。”
“你以为你是白雪公主啊?”奥洛拉没好气地盯着男人:“也不验证一下,你就这么拿匕首直接把手割了。先不管血液管不管用,划这么大一个伤口,加上现在气温这么低,伤口很难好的,你也不怕失血过多!”
等奥洛拉叭叭完,斯诺才开口:“试一试。”
奥洛拉虽然嘴上不饶人,还是把绷带收回去了。
俩人同时伸出手,将沾满血迹的手放到大门上。奥洛拉没有注意到是斯诺的手在接触到大门前一瞬间,他的手背上浮现一个符文,随后斯诺才将手放在大门上。
要是奥洛拉能注意到,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符文是什么了,那是一个奥洛拉经常使用的简单符文。
——清洁术。
俩人的手放在大门上的一瞬间,巨大的光芒从门上亮起,包裹住了他们。
很快,白光消失,两个人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的脚印和点点的血滴还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大门前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呼啸地风雪声回荡在森林。
雪,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