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舒服吗
,想逗逗解闷。 但鸟鸟瞧见这眼神,就觉得没良心的堂堂,要把它往窗户外面撵,它都已经快习惯了,当下扭头就走,一副‘不用你说,鸟鸟自己走’的硬气模样。 ? 梵青禾擦拭干净手指,正准备扎针,发现鸟鸟气冲冲走了,回过头来: “夜惊堂,你把鸟鸟撵出去想做什么?” 夜惊堂满脸茫然:“我没撵它,就是看了它一下……” “你不撵,它怎么会气冲冲跑了?” 梵青禾感觉夜惊堂是克制不住占有欲了,心里有点慌,但也不能抛下患者不管,就咬了咬牙道: “我知道你对我有想法,但还是得守点君子之道,如果天琅王妃在,你还得管我叫长辈,可不能看我现在势单力薄,就……就那什么。” 夜惊堂有点无奈:“梵姑娘,以前真是误会……” 梵青禾可不相信能连续误会好几次,再说亲也亲了,看也看了,误会就能当没发生过? 她还没许人,清白都毁干净了,以后难不成出家当尼姑…… 梵青禾心事重重,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在左手扎了几针后,又转为侧坐扎胳膊,继续道: “如果你能接下天琅王的位置,一统西海诸部,按照冬冥部和亱迟部联姻的惯例,我就算不乐意,也得嫁入王庭当王妃,你用强我也只能认了。但现在你是大魏的国公,我是冬冥部的族长,你不管不顾硬来,还想让我给你当小妾不成?这种对不起祖宗的事儿,我才不会干……” 夜惊堂稍加思索,疑惑询问: “算起来,我和云璃一样,管梵姑娘叫姨,我当天琅王,你能当王妃?” 梵青禾眉头一皱:“谁是你姨?天琅王妃只是我族姐,已经出五服了,放在南北两朝都可以婚配;再者王侯之家,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大魏王公,取侄女姑姑的又不是没有……” 夜惊堂微微点头:“这么算的话,那确实可以。” “……” 梵青禾反应过来话题不对,连忙严肃道: “可以什么可以?婚配讲究你情我愿,你当了国公,就开始学坏,想搞那些门户联姻的把戏了?” 夜惊堂无奈叹道:“我顺着梵姑娘话说罢了。” 梵青禾感觉自己几句话下来,反而扫清了夜惊堂的心理障碍,心头更忐忑了,手按在夜惊堂胸口,默默帮忙扎针。 忙活片刻后,梵青禾觉得夜惊堂在偷偷看她,又拿起一块布,盖在了夜惊堂眼睛上。 “?” 夜惊堂都不知说什么好——本来不遮还正常,遮住什么都看不到,情况完全不一样了,他只感觉身上压了个大美人,手儿在肩头胸口触碰,温香扑面而来,呼吸近在耳畔,很是撩人…… 夜惊堂为了不吓到梵姑娘,强行压住杂乱心念,因为解毒确实消耗精力,最后干脆放松心神,在针灸刺激下,慢慢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湖对面,牡丹园内。 望江阁的宴会,在巴不得对方被气死的气氛中无声结束,陈鹤之和周老夫子等人,出了门才喜笑颜开,嘴角几乎开到了耳根。 李嗣等人显然是笑不出来,沉默无言回到落脚处,便开起了内部会议,气氛严肃的学生都不敢靠近发问。 而牡丹园外的草坪上,气氛同样不怎么好。 华青芷坐在轮椅上,看着灯火绚烂的湖面,眉宇间带着淡淡的落寞,看起来比得知身体顽疾没得救还魂不守舍。 而护卫华宁,和丫鬟绿珠,则站在背后,脸色各有不同,但都带着三分凝重。 “据我打探,今天来芙蓉园,还穿黑色蟒袍的王公,就只有武安公夜惊堂,镇国公之子虽然在,但没被女帝赐蟒袍,赐了也该是红色,不可能赐黑色……” “怎么会呢。在王家医馆遇到的那个俊公子,正气凌然、温文儒雅,看着就是那种又正派又温柔的真君子,而且才学不俗,怎么会和杀人如麻、扰乱西疆的王庭余孽扯上关系……” “肯定就是一个人。刚才我去找傅老先生的得意门生打听,据说在望江阁里,夜惊堂口齿伶俐,才学也深不可测,李侍郎念了首诗,那夜惊堂不仅说出了来历,还来了首什么‘塞北途辽远,城南战苦辛……’,把李侍郎驳的哑口无言,傅老先生回房就躺下了,看起来是羞愧难当气病了……” …… 丫鬟和护卫的闲谈传入耳中,华青芷始终一言未发。 华青芷很聪明,看到那身黑色蟒袍,其实就该猜到过来的是南朝武魁夜惊堂,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绕过重重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