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宠爱的丞相嫡子
幸亏礼部侍郎已经喝醉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嫡女出现在这里,不然肯定有的闹了,聂相头疼不已。
“哭,就知道哭,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有什么脸哭!”
聂雨初哽咽着:“母亲,一定是聂寒棠陷害我,一定是他,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呜爹爹……”
聂雨初是继室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继室自然十分清楚,聂雨初平日里任性骄纵,心气特别高,看人挑剔的很,吴彬叶这种纨绔他是一眼都懒得瞧。
继室听儿子的话,还有之前看到的聂寒棠的眼神,这一定是个圈套。
“妻主!”
“行了,小棠也来了,两人对峙一下,就知道到底是谁在撒谎了!”
听到妻主对聂寒棠称呼的改变,继室心中一惊,但想到平日里妻主对他们的爱护,以及对嫡女的看重,应该不会偏向对方,但胸中忐忑的心弦依然不能放松。
聂寒棠不慌不忙的进屋说道:“母亲,昨日孩儿因着今日寿宴有些夜不能寐,所以今早起迟了,洗漱梳妆晚了些,院里的下人都可以作证的。”
这一点聂相相信对方没有撒谎,因为这么多下人,如果聂寒棠说了假话,只要将他们分开审问就能不攻自破。
聂寒棠接着说:“来到前院时母亲您还和孩儿说了话,自入席后,孩儿就一直坐在位子上,半分工夫都没有离开过,不信可以询问孩儿附近的宾客。”
“但是弟弟就不一样了,虽然我没有全程看着你,但秋风可是你的贴身小侍,宴席上他可是没有出现在你的身边,这会儿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很明显,聂寒棠这边有理有据,聂雨初不敢反驳,只会色厉内荏的说狠话,还有身后扶着他的秋风,眼神闪烁不敢抬头,一看就有问题。
孰是孰非,高下立判!
这个时候,床上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唔,脖子怎么这么痛……”
一炷香时间已经过了,吴彬叶之所以醒的这么晚,还是她太弱了,不过这个时间也不算晚。
吴彬叶揉着酸痛不已的脖颈,坐起身来,却发现屋中怎么聚集了这么多人。
吴彬叶一眼就瞧到了今日的主人家聂相:“聂伯父,您怎么在这里,小侄无状,喝多了酒,抱歉!”
光看吴彬叶这身皮囊,还有那彬彬有礼的做派,还真能唬人,但聂相知道,除了这些表面功夫,内里都是草包。
聂相还不了解实情,不好对吴彬叶发作,不冷不淡的回了句:“贤侄客气。”
这话回的没毛病,但看到屋里的其他人,吴彬叶有些茫然:“聂伯父这是……”
“贤侄啊,有件事我这做长辈的想问一下你,不知可否?”
“这……聂伯父客气了,您和家父是同僚,您又是小侄的长辈,有什么是不能问的。”
“好,既然如此,就恕伯父直言了……”聂相直接把进来瞧见的经过全部与吴彬叶细说了一遍。
听完全过程的吴彬叶傻了,她是比较混,但也不至于在主人家的寿宴上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吧!
“聂、聂伯父,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而且……”吴彬叶拉了拉身上的衣裳,虽然有些乱,但并未脱下。
吴彬叶不是不知事的毛头小子,情.事过后是什么样子,她一清二楚,眼下身上并无异样。
“聂伯父,您莫非在诓我不成,我自己发生了什么难道不清楚吗,肯定什么都没发生!”
两人确实什么都没发生,凭聂寒棠让人点的穴道,就算聂雨初受药性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倒不是聂寒棠怜香惜玉,而是这事情势必会被糖糖瞧见,如此不堪怎能污了心爱之人的眼。
还有一点,聂雨初当初是想设计他和糖糖,不像继室要利用其他人破坏聂寒棠的声誉,所以聂寒棠手下留情了。
如果聂相真的对聂雨初疼爱有加,这件事也可以强行压下去,但是……
“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今日的事情已经被外面的宾客猜疑,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众口难防,早晚有一天会被外人知晓。”
“所以为今之计只能你们结亲,日后他人知晓也不会遭人诟病。”
吴彬叶冷静下来,明白聂相的意思,面上也冷了下来,她是爱玩没错,却不想被成亲束缚住,所以一直阻止她的母亲让他成家。
不等吴彬叶说出拒绝的话,聂雨初先不干了:“母亲,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要我嫁入,我不嫁!”
吴彬叶是个唱反调的人,别人让她干什么她偏不,这聂雨初直接拒绝本来顺了吴彬叶的意,但话语里满满的嫌弃让她十分不满。
“聂伯父,我同意娶他。”吴彬叶来了脾气,反而把婚事答应下来。
“我不同意,我才不要嫁给一个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