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西区
□,且极难被□□燃烧,再配上外挂,那山炮都打不坏,那可是专利的高科技,我也不是很懂。若真要出价,八十万金圆券还差不多。然则,我做兵器交易从来是一国一价,不定死价。卖给波斯帝国和西洲国是不一样的,价差嘛,也就二十万上下。”
松本润目光闪烁着,他说:“这样,我反而放心了,看来你的代理身份还不是大那么一星半点啊!”
“老兄,我办事,你放心。”花仓子得意地说,“我们拿武器换他们的石油,不算亏本,各取所需,现在西洲国正在内乱,有分裂的可能性,波斯帝国嘛,不是东西,在一旁推波助澜。我们嘛,总该给人家反抗的力气不是。哈哈哈......”
松本润淡淡一笑:“花老弟,你厉害,你厉害,只是这生意......山有多高,阴影也有多大,所以......”
听到这话,花仓子没那么得意了,摇着头说:“所以呀,你才有百分之十的抽成,我一家老小的命也算金贵!”
松本润问:“你是怎么扯上这生意的。”
花仓子说:“说来话长,偶然间跟一个胡商装上,后来又有些巧合,这事就成了。原先,我可是规规矩矩做纺织服装、大豆贸易。这还真说不明白,我们到港务办公中心接待室去坐坐吧,那边说说。”
“不,还是回去说。”松本润说。他不想在这种生意上让人看到他跟花仓子交往过密。
七年前,花仓子在西洲国做生意,一日,在波斯湾迪拜一家最豪阔的酒楼消费时,发现一个黑瘦的胡商出手阔绰,后来,又发现他向来如此,因此有意接近。胡商对东洲国的商人很是好奇,也就热情地接受了他,并且以地主的名义抢先付账。第二次相聚,花仓子便坚持做东请客。这个胡老哥真能喝,也真能玩,一晚上花去了他一小半的商业资金。事后,胡商问他是不是心疼钱了。花仓子很是不悦,说我们东洲人讲究礼尚往来,只怕招待不周,哪能计较那些,计较计较,做什么东,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出来丢人现眼。
胡商听完很是感动,抱歉自己身上的铜臭太重。花仓子说我们东洲人交友更注重情义。之后,两人相互介绍,真诚交往起来。胡商叫布拉罕,是迪拜有名的石油大亨,花仓子随便请他指导一下本地的商道。兄弟求教,布拉罕大是欣慰,便在滔滔不绝中说出了个中奥秘:波斯湾的商市行情,因为西洲国古兰经教派系不合,正在搞分裂,因此双方正在秘密囤积武器弹药,而石油是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油田变成了令人眼热,各大诸侯国对此控制极严。所以嘛......
布拉罕拍着花仓子的肩膀哈哈大笑,说:“你懂吗?”
花仓子不好意思起来,呵呵笑道:“兄弟倒是想倒腾些武器弹药出来,不过,你懂的,这种门路不是想谋划就能谋划出来的!”
“你还真傻!”布拉罕又是哈哈大笑,“兄弟我明说了吧,我,我有这边的门道,缺另一边。有了我的业务合同,你就有了凭据,要找到另一半就相对容易得多,你们的军方有很多家属的,不是吗?这方面,我相信你没问题吧。只要能倒腾出武器、石油,任何一宗,便有人会追着我们找门路的。呵呵......”
花仓子还得想想,关卡,门路,货运等等都是大问题,任何一方被那卡死了,不仅买卖难做,还有可能锒铛入狱。当然,危险有多大,回报就有多高,没有风险就没有买卖。
“有钱不花,也是无钱,没钱敢花,便是有钱,。”布拉罕说,“兄弟,对老哥哥脾胃!记住了,他日若想变钱,便来找老哥哥!”说罢从脖子上拿下一个铂金的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一本《古兰经》的象牙雕,布拉罕把项链往花仓子手上一塞,“无论在迪拜的四星级酒楼,只要将此物放置大堂的服务柜台,你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等,半个时辰内保证会有人找你。如果你怕危险,不想合作,那么这个项链就送给你了,它可以保佑你。”
经过一夜的思考,花仓子心中燃起了一个雄心勃勃的谋划,之后,他多日访查迪拜各地,已经敏锐感觉这魔鬼般的商机是可行的。
波斯帝国和西洲国都在阿拉伯海的波斯湾,同时信仰阿拉的《古兰经》,却因经文的解读不同而分成两个派系——什叶派和逊尼派,而后,两派有分成好多个小派别,一直吵吵闹闹,纷争不断。波斯帝国的拜火教跟什叶派关系比较近,支持什叶派,和奥匈帝国支持的逊尼派对着干。只因这一点就引发漫长的纷争,这让花仓子这个外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个叫布拉罕的胡商是哪个派系的代理人呢?不管了,只要有大钱挣,管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