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脑洞
我的身体忍不住发抖,不敢回头看他,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像一个恶魔的低沉拖我着入地狱。
明明怀抱是一种温暖的象征,我却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杀死他,我的行为却很懦弱面对他的试探感到害怕颤抖。
我脑海中想起了,哥哥去世之后,那模糊的半个月,我活的不人不鬼,最后···最后我这么变正常的?我忘了,只记得他已经没了,我找不到他的身体。
越想我的头越疼,我好像忘记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忍不住用手捶打我的头部,身上瞬间出满冷汗,我的肚子也开始剧烈疼痛,脸色苍白。
我的丈夫察觉到我的不对劲,马上制止我的自残行为,紧紧抱住我,任由我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体。
我很抗拒他的拥抱,用尽全力推开他,大声的尖叫哭喊,让他放开我。
他满脸受伤看着我,眼神阴郁又黑暗,想笑却笑不出来,手想抚摸我的脸,我马上躲开。
我躲开他也不在乎,直接掰住我的下巴,让我动不了,轻轻地抹去我脸上地冷汗,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抚摸着我的脸,没有一丝的温度,像极了一条冰冷的蛇抚摸我的脸庞。
他叹了一口气说: “小小,你还是那么讨厌我。”
听到这句话,我知道他已经知道我恢复记忆,我也不想继续装下去,低着头不愿意看到他,也不愿与他说话。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等你很久了小小。”他放开掰住我下巴的手,手指从抚摸脸改为抚摸我的嘴唇, “不说话也好,你总是说出一些让我难过得话。”
我张开嘴用力咬住他得手指,直至满嘴得鲜血,他全程没有制止我,面无表情盯着我咬他得手指,眼神里甚至显现出几分得兴奋。
等我咬不动,他主动抽出手指,用他的鲜血在我的嘴唇上涂抹,最后用力吻住我,扣住我的头不让我离开,流血的手指在我的脖子上涂抹鲜血,像在我的身上标记他的气息。
我推不开他,他越吻越激烈,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他把我催眠欺骗我与他结婚,以他所为爱的名义将我这十年囚禁在他的身旁。
现在我恢复记忆,还在继续羞辱我,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只是把我看作是他的所有物品。
他真的爱我吗?所谓的爱是这样的吗?
我感受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翻滚,感受不到任何的□□只有源自心里的恶心,拿起桌面的水果刀插在他的胸口,他的鲜血喷在我的脸上,将我的半边脸染成红色,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
他难以置信看着我,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鲜血不断流出,支撑不住倒在我的身上,脸埋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到他的呼吸逐渐微弱,他不停在我的耳边喊着。
“小小,小小,小小······” 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寻求主人的安慰。
我全程没有理他,冷眼看着他在我的眼底下慢慢呼吸微弱痛苦挣扎的样子,真的太痛苦快了!
我听着他在我的耳边痛苦喘息,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音乐,我从他的口袋掏出手机发消息给我亲爱的妈妈,让她过来。
好戏要开始了!
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一直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他的鲜血浸满床单,有一些还滴滴答答流到地下,空气中充满了鲜血铁锈的味道。
场景倒挺像前几天我们一起看的电影,不过主角变成了我们两个。
他依旧不停叫着我的小名,我讨厌除了哥哥以外的人叫我的小名,他总是一次两次的激怒我,连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依然在激怒我。
我把他推到在床上,他的手紧紧地捉住我的衣服不让我离开他,我用力拨开他的手,低下头拍拍他的脸说: “亲爱的,你慢慢休息一下,妈妈要过来了,我去接待她一下。”
不一会我就听到敲门的声音,我尽量轻声的回答: “妈妈,我等你很久了,你进来吧!”
她听到马上推门进来,我在门后拿好刀,看到她进门立马关好门。
她看到我害怕倒在地上,我在她惊恐的瞳孔看到我半边脸鲜血,我在她准备尖叫的时候,用毛巾绑住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
我蹲下与她对视,刀在她的脖子上滑动说: “妈妈,你能冷静一下吗?我有事要问你。”刀在她的脖子移动到她的嘴巴, “哥哥的身体去哪里了?”接着解开毛巾等待她的回答。
她浑身发抖看着我,即使我解开毛巾她依然不敢说一句话,我烦躁捉住她的头发,用刀指着她的脸, “妈妈,你怎么不回答,你以前不是总是教我要礼貌回答别人的问题吗?”
她满脸害怕,甚至想挣扎向门口跑去,我用力捉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敲打在地板,不耐烦问她: “妈妈,我最后一次问你,哥哥的身体在哪里?”
她声音颤抖骂道: “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