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
继续一迭声地分辩:“我们是在谈求你帮忙的事,怎么扯到酒上去了?你不会也跟敖仲哥哥那样是个酒鬼吧?”
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脸上就差写上“你继续辩,我会信你个鬼”的白瑁,扈樱恼羞成怒地一拍桌,迅速坐回对面:“我不跟你说了!”
端起咖啡杯,喝咖啡。
要镇定,要镇定!
再喝一大口,差点儿呛着。
白瑁忙抽了张纸递过去,笑眯眯的:“小心点。”
趁着扈樱收拾的空档,她探过头,好奇追问:“以前也没听你说过啊,难道就是遇龙岛救命之后才有感觉的?算是大恩不言谢,要以身相许?”
扈樱从来就不是个会轻易害羞退缩的人,被白瑁这连番打趣,心一横,抬头,大大方方地回视:“是呀。”
这两字一出口,心里最后一点紧张也消失了。她就像是等着揭榜的学生,等待时心里再如何七上八下的煎熬,在看到分数的那一刻,无论成绩好坏,总会有一丝如释重负。
白瑁想了片刻,正色问道:“你可想好了?这件事可不能闹着玩,可不会像简家妈妈那样容易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