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被抓了
消息,你别太着急。”
顾安辞感激的冲他笑了笑,再回头却见那长老已经到了,依然是熟悉的酒瓶子一放。
胖长老脸上带着憨厚的笑“今天的连招我们学一个突进刺击。”
胖长老说着缓缓抬起手中的剑抬到胸口方向,随着猛跑的动作缓缓向后撤剑,接着狠狠向前一刺——
带起一阵沙土飞扬的同时,那剑猛地晃了一下接着狠狠地刺破一段空气——
带起一阵轰鸣。
“这个动作呢,要义十分简单,主要是适合你和比你强上跟多的人进行,重点就是一定要快,刺的要准,要快到看不清剑招。比如说这样。”
那剑自空中绕到长老手中,接着再次奔跑一刺,只觉得空中似乎有残影闪过,根本看不得何时撤剑。
那长老笑眯了眼,随手指了李默安“你说说,这次与第一次相比那不一样。”
李默安自是十分聪慧“禀长老,第二次的回撤动作更快,这样敌人无法判断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刺出这剑,大大增加了刺中的几率。”
长老晃晃悠悠的喝着手中的酒,接着笑道“但是这一招有很多问题,比如说,敌人防御如果应对,敌人也刺来如何应对,不过啊哈哈哈不太重要,今天就给我练刺,练得越快越好。”
那长老大手一会,只见无数傀儡人来到长老面前,冷漠的看向在座的学生,顾安辞微微叹气,也只能继续打了!
等到下课时,手腕早已酸肿那耐,拿着刚从司徒那顺的冰块,顾安辞一边给自己揉着手腕,一边缓缓地朝宿舍走去。
直到,门口前一伫立的背影,让她放缓了步伐,此人身形高大,但是微微佝偻着后背,重要的是穿着一身十分突兀的黑色衣服,约莫十步的距离,顾安辞谨慎的停了下来。
“请问阁下是。”
还没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那人回身,一阵白色烟雾自袖口而非,顾安辞躲闪不及装个正着,那白烟极其刁钻,几乎是吸入的片刻就让顾安辞昏睡了过去,连究竟是何人都未曾看清。
此人正是用了化形之术逃离丹峰的朱长老。
朱长老,将顾安辞一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接着再度踏上了路程,他自是知道如此大摇大摆很容易被易安君他们发现,可是,不抓了顾安辞他实在难掩心头愤恨。
若不是这小耗子多管闲事,他的试验就大成了!不过这样也好,那小妮子很在意她,那她做威胁还怕她不听话吗?
朱长老继续行动,不多时便来到了外门边陲之地,而哪里正站着一眉眼精致的少年,听到动静,下垂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叔父,没想到真的是你抓了蓉蓉!”
朱熹原是从李默安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李默安嘴甜又是李家子弟,他自是愿意相信,可是叔父和蓉蓉不是....?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因此早早地等在只有蓉蓉和他知道的那个地方,果不其然叔父真的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叔父,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悲愤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心头十分失望“叔父,易安君已经布下结界,这里早已被加固过,你出不去的!不如尽早自首,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理。”
“哈哈哈”朱长老闻言大笑“熹儿,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蓉蓉。”
下一秒,一道金光闪过,原本站在原地的少年已经不在原地,朱长老脸上的笑容尽数消失,冷漠的看向眼前薄弱的结界,轻轻伸手,竟是一下子从中穿过!
朱熹年轻,虽说资质不加,可这些年靠着他的丹药已是有成,可惜太过单纯,被于蓉蓉骗的团团转还没有发现。
这处的结界本就是他留着的,于蓉蓉走了几趟害的这里被封,就真的以为他出不去了吗?
男人冷笑着,缓缓踏出结界,结界似乎只是波澜了一下便再也没有痕迹显现,而今夜,注定不会有人发现,外门又少了两个弟子。
“咳咳”顾安辞僵硬的抬起头,只见不远处趟这个瘦弱的男子,眉目算得上清秀,可是这谁啊?
她昏了那么一阵,方才想明白那黑衣男子的底细,除了破罐子破摔的朱长老还能有谁?
不过也难怪,李默安都能知道的消息,他不知道才怪,顾安辞细细打量着,只觉这个空间除了她和不远处的那个少年在就空无一物。
手脚还疲软着,她努力蛄蛹到少年身边,狠狠撞了撞少年。“喂,快点醒醒!喂!!”
朱熹只觉得耳边十分吵闹,费劲的睁开连便见一巨大的脸正对着他,眉眼很是陌生,他慌忙倒退一步“你..你是谁?”
那女子闻言一个白眼“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朱熹皱了皱眉“你也是被叔父抓来的吧,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等等?”顾安辞瞪大了双眼,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除了瘦弱阴郁在没有其余形容词的少年,很是不可置信“你是朱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