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得怎么样了
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大饼和贺秋期的关系就进入了“蜜月期”,好得仿佛贺秋期真的是大饼亲爹。
可能是贺秋期自愿揽下了喂猫这一任务,每天早上都把猫粮盛得满满的,大饼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见底的碗了。
“大饼吃惯了自助餐,平常就懒得吃饭了。”祝与安笑着说,而后又对贺秋期说,“你去看看它在干嘛。”
贺秋期听出了祝与安是在支开他,配合地点头离开。
“怎么样?”祝与安凑到夏予身上,神秘兮兮地问。
“什么怎么样?”她都摔成这样了,还指望他们能借此发生什么事情吗?
祝与安无奈地撇嘴,暗示道:“他可是很紧张地抱着你就跑诶。”
“脑子晕晕的,不记得什么感觉了。”夏予说的是实话,她还没反应过来,贺秋期就已经把她带到卫生所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酒精棉球已经紧紧和她皮肤贴着了。
祝与安伸出指尖点了点夏予的额头,直叹气:“你不会觉得感动吗?不会觉得心动吗?”
夏予仔细回想,贺秋期奔跑时心脏剧烈的跳动声透过他的胸膛,隔着皮肤和布料传递给她。她想,自己的心跳可能在某个瞬间和他同频共振了吧。
她不好意思和祝与安说。
另一边,贺秋期已经抱着大饼回来了,它手上抱着毛球温顺地贴在贺秋期怀里。
“它刚才和我说以后会好好吃饭的。”贺秋期坐在凳子上,捏起大饼的右爪,做出发誓的动作,配合它眨巴眨巴的无辜大眼,倒是很能够让人相信。
夏予从贺秋期手里接过猫,猫像是真的知道错了般滚进夏予怀里,收起爪子的肉垫特意错开夏予的伤口。
这是只有灵心的小猫咪,不枉我把它捡回家。贺秋期心想。
“对了,我没有驾照,设备我一部分放在车里,一部分放在富贵叔的仓库里了。”祝与安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放在桌子上,“还得你明天去开回来。”
夏予知道是因为自己才耽误事,愧疚地说:“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吧。”
贺秋期抬手把钥匙握在手心,说:“不用,你好好养伤。”
他明明心里乐疯了,这可是可以独处的机会,但还是矜持地浅浅拒绝了一下。
“小伤,这有什么好养的。”夏予不以为意,“让我和你一起去吧,不然我负罪心很难减轻。”
“就是就是。”祝与安附和道。
夏予语气诚恳,而在贺秋期听来就像是在撒娇,他自然是一副魂被勾走了的模样,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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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贺秋期再次借来了小电驴,头上戴着头盔,同时怀里抱着和自己脑袋上同款不同色的头盔,在客栈门口等待夏予。
祝与安跨过门槛,站在太阳底下伸了个拦腰,不解地问:“你在这傻呆着干嘛?进去等啊。”
“我不,这样夏予一下子就能看见我。”贺秋期无视祝与安的建议,依旧一意孤行。
但这行为在外人看来实在太蠢了,祝与安想说在里面不一样也能被夏予第一眼就看到吗?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把话咽回肚子里,或许傻人有傻福吧。
“那...你慢慢等吧。”祝你顺利。
“嗯,拜拜。”贺秋期回答。
真冷漠。祝与安心想。
等夏予从楼梯走下来时,映入她眼帘的不是贺秋期所认为的帅气酷炫亮相,而是贺秋期坐在电动车前座上,埋头拍在自己腿上的蚊子。
“你为什么不进去坐着。”夏予猜到贺秋期是在等自己一起上班,照顾照顾她这个“伤患”,有些感动,但却被眼前的画面逗得有些想笑。
贺秋期停下并不酷炫狂拽的拍蚊子姿势,把怀里护着的头盔递到夏予手上,说道:“上我车,送你上班!”
夏予握着头盔的那只手,还能够触到贺秋期在上面留下的余温,是温润心脾的那种温热。
“还痛吗?”贺秋期指的是伤口,从表面上看,已经浅浅结了一层痂。
夏予一边跨坐到电动车上,一边说:“不痛啦,就是有点痒。”
“那我监督你别挠。”贺秋期说得理所当然。
一整个白天,贺秋期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玩电脑扫雷,昨天拍摄的素材有一半在另一台设备里,储存卡没有取下来,缺了一半内容自然剪不出成片。
整个办公室似乎只有他一个闲人,他以监督夏予不能挠自己伤口为由,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灼热的视线让夏予连喝口水都不自在。
作为二人恋爱指导老师的祝与安,敲了敲桌面,对贺秋期说:“你正常点,别像个变态一样。”
“我不正常吗?”贺秋期不以为意。
在贺秋期对面认真办公的何悦此时抬起头,认真地点了点头,赞同祝与安的说法。
当事人夏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