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行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投影仪泛出的蓝光,和墙面上正在播放片尾曲的电影画面是亮着的。
贺秋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又紧挨着自己的心上人,整个身子都在发烫。偏偏身侧的夏予觉得冷气太凉,下意识地往热源贴近。
贺秋期视线从黑屏的电影转到夏予脸上,细腻有光泽的皮肤看不出半点下瑕疵,小巧高挺的鼻子下是他渴望已久的粉唇。
他拍了拍夏予,夏予转过头看他,被对方冒着火星子的眼神吓得微微后缩,而后唇上便传来了清晰的触感,不过一触即分。
夏予微微松了一口气,觉得对方莽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你以前拍过吻戏吗?”
贺秋期摇了摇头,拍的文艺片大部分都是群像,围绕情情爱爱的少之又少,更不用说亲密戏了。
“那你没看过别人拍吻戏吗?”夏予问道。没吃过猪肉,总该见过猪跑吧?
“那当然。”贺秋期脱口而出,随后才反应过来,夏予是嫌他亲得不好。
男人最怕被女友觉得不行,贺秋期也是如此,一手撑在夏予腰后,一手箍住她的好脑勺,往自己唇上扣。
贺秋期不断吮吸夏予的唇珠,夏予被磨得齿间微张,贺秋期得了空隙,舌尖如游鱼般顶入夏予的口腔,与她的舌尖纠缠。
静谧且昏暗的室内仅有二人衣服布料摩擦的声响,和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唇舌间啧啧作响的水声。
夏予微微闭上双眸,完全黑暗之中,唇间的触感更为剧烈。贺秋期的进攻更为剧烈,她逐渐撤退以至于完全被他侵占。
肺部和空气仿佛都被贺秋期吸走了,夏予呼吸的速度都赶不上贺秋期掠夺的速度,她逐渐感到窒息,热气不断冲上头顶。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姿势已经从端坐在沙发上,变为贺秋期上半身倾压在夏予身上,一同倒在狭窄的沙发中。
夏予实在憋不住了,推了推贺秋期的肌肉紧绷起的手臂。
终于,贺秋期舍得松开夏予,舌尖还在她的唇珠上轻轻一扫。
他的视线无法从夏予水淋淋且略有些红肿唇上移开,心中的躁动因为分离而更加剧烈。
夏予的脸颊被贺秋期的鼻子扫得痒痒的,忍不住错开脸,说:“你是狗吗?亲这么用力。”
贺秋期感到无辜,他只是发挥了自己应有的水准而已,甚至他还没亲够。在夏予的视线中,他只能翻起身子,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二人衣衫凌乱得实在没眼看。
“很迟了,我要回去睡觉。”夏予红着脸整理自己褶皱的上衣,用手捂着发烫的脸颊站起身。
贺秋期抬腿拦住夏予的去路,歪着头问:“你先说我技术怎么样?”
夏予“嗯”了一声抬腿迈过贺秋期毫无用处的阻拦。
贺秋期靠在沙发上看着夏予落荒而逃的背影说:“明天见!”
夏予的脚步一顿,用力合上了门。
贺秋期叹了一口气,低头看向自己没有见过世面,久久不能平息下去的部位,认命地走向浴室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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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了什么?”祝与安趁贺秋期还没下楼,坐在夏予身边神秘兮兮地问。老旧房子改的客栈,注定了隔音不会太好。
祝与安晚上好不容易才睡着,被隔壁剧烈的关门声给震醒,随后就是响了数小时的浴室流水声,吵得她几乎想发消息质问贺秋期大晚上洗什么澡这么久。
早上醒来脑子恢复清醒后,才意识到什么。
“没做什么啊。”夏予面不红心不跳。
祝与安将信将疑:“你昨晚睡在哪?”
“还能睡哪,当然是我自己房间。”夏予喝了一口手边的牛奶,实话实说。
祝与安还是不相信,捏着夏予的上半身摆弄来摆弄去。
夏予伸手拍开祝与安的四处乱摸的手:“大白天的,你别这样。”
这话说得祝与安仿佛是个流氓,她没发现夏予身上有什么痕迹才勉强相信对方的说辞。
她低头捏着自己的下巴,嘟囔道:“难道贺老师不行?”
“谁不行?”贺秋期站在二人身后问道。
祝与安拎着包把位置让出来给贺秋期,自觉地坐到对面去。
“之前联系的那个网红中午下飞机,明天晚上拍摄。”夏予转移话题,希望他别再把重点放在奇奇怪怪的地方了。
“明晚拍,今天怎么就来了?”祝与安问道。
夏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大部分网红明星基本都是希望以最快的速度结束工作,拍摄工作能不迟到就谢天谢地了,更不用说提早那么多。
“那她要自己打车过来吗?”
“她说自己先随便逛逛,晚上再到客栈来和我们碰头。”夏予转达那个网红给她发的信息。
邀请来拍摄的网红是拍摄短剧而爆火的网红之茵,报价介于明星和网红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