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和我共赴次劫
森林遍布,密密麻麻的草丛之外别无其它。要不是程钦玥经历过n回,不然死也想不到自己现在站在的地方下面有个暗道,而且里边还有自己要的毒药,还有里面居然还有锁梦香。
程钦玥没有办法逃避,只好打开暗道。顺着黑暗探入深渊。
下面巨大的空间四处都是用石头刻上的精美图案,但是地上确实满满的白骨,骨头碰撞着骨头,发出瘆人的声音。
这些白骨应该都是无数想要夺取自己所珍惜的东西来到这里的,原本这里是被称为满足别人不被认可的贪欲的地方。随后就变成了有些人为了暗杀人的方式。
她知道有人要暗杀自己,只是自己一直没找到这人是谁罢了。假借要没到,哄骗高老板,把自己骗来。
程钦玥没有躲开锁梦香,因为她知道这千年之毒正在梦中最深处。虽说梦中可能是心中最恐惧之物,但是程钦玥知道自己是在梦境还是半梦半醒之间。
香气馥郁,爬入鼻腔。香气逐渐侵蚀着自己的意识,直到眼前景象和现实不同。在迷糊之间,眼睛快要模糊之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过。
直到她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她来到了她最不想要回忆的片段。
乌云密布,狂风吹拂,没有阳光的上午吹来的是阵阵阴风。街道上的人家各个避开来,躲在两道。
唢呐声声声入耳,声声入人心。不停晃动着程钦玥的心,莫名其妙的压抑,和悲伤染上程钦玥的眉间。她的内心依旧动荡不安。
她看见从街道尽头,一个白色的轿子,缓缓出现在视野里。随风飘动的白色带子,来回滑动着少女心间。心跳声大到可以清楚听见。
随后出现的声音是那么熟悉,那是程钦玥自己。穿着丧服的小女孩在后面狂奔。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睛哭得肿起来了。
“呜呜呜呜,师傅。玥儿知错了,快回来吧。”长裙将女孩绊倒,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中,无人理会摔倒在泥地里的女孩。
脏兮兮的泥水溅满了白色的衣服,身上光滑的皮肤,被地上的小石粒划得满是血痕。她用手支着地,站起来。女孩顾不上身上的痛,又继续追了上去。
程钦玥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心头的那根线好像紧紧拉扯着心脏。
她深呼吸,等再次睁眼之后又是一副新场景。
灯黄却明亮,门外寒风凛冽,小雨淅淅沥沥。没有灯光,没有暖意的柴火房中竟然有人。
只见女孩跪在柴火中的空地,膝盖被粗糙的茅草磨得鲜血直流,身上的衣服也被鞭子抽破,抽过的地方留下的是深深的血迹。
母亲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平常严厉的父亲此时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杀人凶手一样。
“程钦玥!你为何要害你自己的师傅!”父亲的呵斥声宛如刀锋一样摧残着女孩的内心。
“我……我只想把凤梨酥给师傅尝尝,呜呜呜……”女孩低着头,默默哭泣。
母亲继续用鞭子抽着她,父亲听后更加生气:“哭什么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你个丧失本心之人!”
女孩停止了哭泣,留下的只是默默的呜咽声:“奶妈说做了凤梨酥,她说我的吃完了,这份要孝敬师傅。”她抓着衣角,眼泪滴在手上,眼泪的温度在接触到手上的那一瞬间,变化为冰凉。
更快柴火房内没了动静,女孩晕倒在柴火之中。父母早早离开了柴火房。寒冷席卷着那,悲伤痛苦打破了女孩温暖的心,自责和内疚包围着她。
程钦玥不想再看下去,她知道再看下去只会在悲伤和自责之中,随着时间流逝困在梦境中死去。
她掏出了挂在腰间的一把防身匕首。她轻轻推开了柴火房,破烂不堪的大门发出吱呀呀的声响,程钦玥盯着说着梦话的女孩。
“知错了……知错了……”女孩蜷缩在一起,小声嘀咕着。
程钦玥毫不犹豫的将匕首插入女孩心脏。刺入的那一瞬间,留下的不是血,而是周围包括女孩化为墨。周围变成一片白。
她心说:这道赏析题我会,用比喻的手法,写出程钦玥童时的痛苦,描写出程钦玥的悲伤之情。
可是心中的沉闷击垮了自己刚刚的开玩笑,她没有一丝笑意,随后又深吸了口气:“算了,只有结束了不甘的过去,才能迎接崭新的自己。”
揭开锁梦香的办法就是坚决果断,结束自己痛苦的回忆,想想未来。解决自己内心的痛苦,变得以得到心中所想。
白色环境中,一个守梦童子托着腮,一手拿着她的毒药。将毒药放入她手上。
程钦玥即将离开之际,身后的童子说了句话,是之前没有的:“愿你结束人生大劫后,幸福安康,心想事成。”
程钦玥笑笑,没有说话只是着急的离开了。
她睁开了眼,自己便不再担心这香了。也许是设定漏洞吧,中了一次同一天不可能再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