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同道合,同病相怜
“所以小猫咪啊!我真的真的不想谋反,有没有那种,可以安慰一辈子的主线啊,不然杀来杀去真的很累啊!”尚云然问道。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异想,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回洞中,尚云然打开门,并没有看到鬼祟之人,甚至连守夜的丫鬟都没有。
尚云然心中警铃大作,偌大的府邸,不可能连守夜的丫鬟都无,刚想后退一步,进屋关门,却被人用锋利之物抵住喉咙,仿佛动一下都会划破一层皮。
“谁!?”尚云然问道。
“暗阁阁主,陈平安,有礼了。”一道磁性的声音从尚云然耳边划过,不自觉吞吞口水。
可是..这怎么都不太有礼吧,暗阁她倒是听过,为皇帝效力,以便铲除想谋反之人,据说这阁主长相十分秀丽,三番五次受到各家女娘的请柬,什么府中有喜特来请阁主一聚什么的,无非就是选女婿;莫非是听到自己要谋反,来杀自己灭口了吗!小猫咪啊,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久仰大名,不过,阁主来为尚府行凶,是否有些不妥当,不知在下做了什么错事,让阁主大费周章?”抱着死也要死明白的道理,尚云然鼓起勇气问道。
“嘘,小生只是来避一避。”他每次讲话可真是语出惊人啊,这有避难的特征吗?哪有避难威胁房产主人的!
“呃,那个,阁主,你避难,用不着威胁人吧,谁在追杀你?”说罢刀口便又进几分,而门外亮起烛火,估计三四十人,“碰-碰-碰”门环敲击着木板,像是一道催命咒。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陈平安说罢讲卧门反锁,挟持着尚云然靠在门边。
尚云然这才注意到陈平安到手在滴血,本雪白的里衣领口被滴满了鲜血,血腥味令人作呕。
“真想不到,为圣上效力的暗阁还能被官兵追杀,这是做了何等大事?你就不怕你走后我告于圣上你的行踪,给自己谋点官职?”也许是志同道合的缘由,尚云然的嘴就止不住的调侃。
陈平安低头望了望她,松开了手和刀,毫不客气的做到圆椅上,给自己沏茶道:“哼,你不还要谋反?就不怕我告知圣上,来祈求庇护吗?到时你的人头可就落地了。”
尚云然走到其身旁,拖了拖圆椅,坐好后将陈平安刚沏好的茶一饮而尽,“你察觉到什么了?你不觉得圣上近年的行为令人捉摸不定吗?”
还未得到回答,官兵就鱼贯而入,只听家母在门口大声说着:“府中并无此刻,各位请回吧。”可显然是没什么用,因为很快,官兵就搜到了她这一间房。
开门无果,便道:“女娘子,在下奉命搜查,可莫要耽搁了时辰,上头那位你可担待不起。”
尚云然选择将计就计问道:“哦?什么人啊连三品武将都担待不起,放你们这些官..兵,进来搜查?”
之见门外之人笑道:“哈哈哈!圣上之令,是圣旨,你说担待的起吗?倒是女公子好眼力,一眼认出是官兵,还以为女娘子会道出别的什么。”
尚云然听了脸色略微不好,陈平安这样的大腿是一定要抱的,所以她迅速将陈平安塞到自己的被子里,将他藏在怀中,在外看来就像是女子蜷缩起来,做完一切,她道:“那可劳烦各位等等了,小女子穿着里衣,不便开门。”
门外之人听了便暴躁起来,道:“可不敢劳烦,女公子不开,莫非那贼人藏于你屋中?”不待回答便又道:“来人将门砸开。”
一声声清脆的砸门之声传入耳中,两人心也不自觉揪起;莫约五下门嘎吱一声被砸开。
尚云然调侃道:“原是田提督,当真是….放肆!女眷卧房门说砸就砸,男子汉大丈夫,提督可敢认?”
屋子也不大,也并无藏人之地,所以田提督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可见是十分的无地自容了,可还是嘴硬道:“哼,谁知这屋里会藏什么人呢,如今搜查完毕,告辞。”说罢带着一群人便走。
尚云然则是阴阳怪气的内涵他冲入女子闺房,直到人走的快看不见,这才起身招呼婢子修门,人很好叫,这一套下来,多多少少都在看热闹,所以一喊就蜂拥而至。
陈平安下床正准备走,尚云然便将他拦下,道:“现如今没有哪地比尚府更安全了,况且,我有事商量。”婢子早已被换,原先这院里的丫鬟婆子都是圣上赐的,保不齐有什么意外,尚云然便也发买了几个,至于其他,早已被尚云然发令于家中山庄,理由很简单,年岁之高,修身养性,简称养老。
所以这会儿婢子也不问什么,任凭差遣,并且是签了卖命的协议,当然,用了点手段,才另其衷心,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门很快被替换,装回,被褥也沾了血一同被替换了,两人坐在茶桌前,尚云然率先发问:“圣上为何杀你?”
只见陈平安淡淡一笑道:“你又怎知他们是来杀我的?”
“你这一路风尘仆仆,鬓发杂乱不堪,手掌还在滴血,哦,虽然已经凝固了,不过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