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历练之路,解惑之路
林柯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和地上的一缕断发久久不能释怀,他捡起了那捋头发与自己怀中的玉佩,这玉佩和当初林业碾碎在朝堂之上的那块一模一样,也是刻着一个“琳”字,“当初林业从你那抢走的时候我都看在眼里,我就让管家托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调了包,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还给你的。”林柯边念叨,边把头发和玉佩的流苏系在一起绑在了断江的剑柄上。
“琳儿,你未免太绝情了吧,他也不是故意要伤我的,我看那小子对你也是一片真心,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啊。”辛夷一边追着跑在前面的芦琳一边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师姐,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我和他的恩怨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有什么不可能,到我的酒楼之前你想过跟我有可能吗。”辛夷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看着前面站住脚愣在原地的芦琳,此时后者脑子飞速转动,“是啊,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明明是喜欢他的,过去的事情早就不可挽回,况且也不是他造成的,为什么就不可能呢。”忽然一个黑影闪过挡住了二人的去路,也打断了芦琳的思绪,来人脸上带着一副面具,身披黑色纱袍,手中握着一把九节鞭,在这人人仗剑江湖的年月用鞭子的可不多见,辛夷见到这九节鞭一眼辨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但她也没有点破,而是在一旁观望着,“小妞儿们,大爷可是从出了洛城就一路跟到现在,可终于是到了这没人的地方了,馋死我了,这小美人儿可不多得,跟我走吧。”辛夷急忙用手掩饰住脸上的笑容,心想,“鬼六儿啊,鬼六儿啊什么时候不好,偏偏现在你来招惹这姑奶奶,这会儿我可拉不住她。”芦琳并没有给这人继续废话的机会,左手握住羲芦剑柄,长剑侧斩而出,汲取了单淳华的至阳之气,此刻的羲芦已然是至阳之剑本体,斩出的剑气虚影横切而上,所过之处花草都被斩断,直接劈在了男子的面具之上,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瞬间,面具赫然断裂,露出了男子的面容,“没想到你个流氓长得却是道貌岸然的,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你滚远点。”没了面具阻挡视线,他一眼便看到了后面偷笑的辛夷,“喂喂喂,你早认出我了吧,好你个丫头,知道这小姑奶奶不好惹你居然还看热闹,险些要了我的小命。”芦琳回头看了看笑得前仰后合的辛夷,辛夷也不在躲避,“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鬼六儿,是我们魄城坊市的二把手,平时的爱好呢,你也看见了;鬼六儿啊,你看上的这小姑娘呢,是我的师妹,名叫芦琳,也是现在怡春楼的老板娘。”“您别抬举我,什么二把手,我就是你个跑腿儿的,一提这魄城坊市谁不知道你残雪逍遥客,得了这位姓芦的妹子,今天多有冒犯,咱也算不打不相识,这骨哨给你,可以传唤我的夜莺,有事随时通知我就行。”一旁的辛夷见了这骨哨,调侃到。“唉?六儿啊,这骨哨不是说独一无二吗怎么见一个漂亮的就给一次啊。”鬼六儿连忙解释,“这哪是给漂亮的啊,遇到打不过的就给一个,不然不好交差不是,我别的本是没有,就是腿脚快,跑腿儿的事儿尽管找我,那我就告辞了二位。”说罢他再次化作黑影遁走,临走留下了一句,“坊市主,你没有老板娘好看。”逗的两个人捂嘴笑。“师姐,你怎么还认识这么个人啊,真是奇怪。”“走,进城找家酒馆咱边吃我边讲给你,这江湖上还有好多奇人异事你没遇到过的,我可讲不完,还要你自己去闯荡才是。”
林府内,林柯收拾好了打斗的残局,安顿好了下属,拿了一些盘缠又离开了,他来到洛城门口站定,“这一走又不知道是多久了,等我有实力了,定然回来,要去绯月王朝,还不能走断江城,这可不好办啊,千年来这两座王朝都是不来往的,现如今也就只有这座城才是唯一的联系吧,这可怎么过去啊,对了,天山!号称界江源头,我大可以从山上翻过去啊。”
第二天清晨,丰泽王朝大殿
大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臣,李鹏有本启奏。”一个很虚弱的声音从殿外传出,送入到了龙椅之上失魂落魄的皇帝耳中,听到这个名字,他好像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快!宣李藩王上殿。”大殿的门被缓缓推开,眼前的一幕让皇帝有些费解,四名身着甲胄的士兵抬着一个担架进入了大殿,担架上那哪里还看得出是个人,好似一个肉球,四名失败很显然也是十分吃力,额头隐隐约约有着点点汗珠,要知道,这可是正值壮年的四个人,可想而知这位李藩王是有多么富态,原本走上大殿都要人搀扶,如今被打断了四肢更是行动不便了,“李藩王因何至此啊,此番去洛城可曾寻得我拿小女儿,寡人想她想得可是,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啊。”
“启禀皇上,微臣此次前去本来是已经接到了小公主了,不料那失踪多年的玄字王妃突然杀出,掳走了小公主还把我打残了。”李鹏声泪俱下的描述着自己的经历,那调戏公主的事情自然是只字未提,“王妃?就是那个绯月王朝来的那个?她掳走我的女儿是什么目的啊,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刚刚还在惺惺作态的李鹏,突然正经起来,“依微臣拙见,那林业意图谋反,妄图谋取我丰泽江山,而被我的手下扼杀,这苏穆婷作为林业的妻子定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