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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他笑得和煦。

姜轶同样很开心，“合作愉快。”

接近饭点，两人在西餐厅用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为什么要捧孟嘉与？”

胡安有些疑惑，像姜轶这样有钱有颜的人，如果想要名气，完全可以捧红自己，根本不需要在其他人身上浪费时间。

为什么呢？

姜轶停住自己夹菜的动作。

撇开系统说的“三有”艺人人气值和她的生命值息息相关。

胡安这个问法让她想起她上辈子应聘成经纪人时，娱乐公司提问她为什么想要当经纪人。

姜轶上辈子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父母离异，她跟着父亲生活，父亲忙着做生意，顾不上她，她从小就独来独往，不爱说话，不知道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意义。

直到某天，她在电视机面前看到一个采访。

采访的是一个当红艺人。

当红艺人分享他一路走过来的艰辛和苦难，提到自己的梦想时，他嘴角上扬，眼里有光。

从那之后，凡是有人问她她的梦想是什么时，她都会回：看一群有梦想的人追逐梦想实现梦想，这就是她的梦想。

那会让她感到满足和欣慰。

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姜轶眉眼温柔。

虽然年纪轻轻车祸早亡，但她上辈子活得很实在，也算是不枉年少。

“大概是他那份孜孜以求的赤子之心吧。”

姜轶笑得恣意，反问：“那很有魅力，不是吗？”

“的确。”胡安也笑了。

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