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A
我肯定他就是。
我背过手粗暴的用拳头堵着祁蕊安的嘴,感觉自己的手要被她的牙磕破皮了。
痛死了,祁蕊安和你做朋友真是我罪有应得。
你个卖姐的大冤种,不过你姐也是活该的。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前辈你自求多福吧。
她呜呜地说不出话,终于安分了。
就不应该给这货喝太多酒,一喝酒半点警惕心都没有了,一点精明样都没了,别人问啥她答啥。
我喝到:“你是谁,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偷听我们的话?”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了微笑,问:“你不认得我了吗?”
我他爹怎么会认得条子。
等等,我试探问:“你该不会是安娜姐姐的侄子塞缪尔吧?”
安娜就是被骗五千万的冤种富婆的名字。
青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问:“你认识我姑姑?”
——靠!
世界线大收束。
啊啊啊啊你一个富家子弟怎么回来这种破地方,不要污染我们的净土啊喂。
我干笑两声,见后面的人终于消停了,将自己满是口水的拳头从祁蕊安嘴里掏出来甩了甩:“哈哈,她经常在我打工的酒吧喝酒。”
塞缪尔蓝色的眼眸像荡漾的春水,慢慢漾开浅淡的欢愉,他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这人说话好奇怪。
不会富婆姐姐真跟他提到过我吧。
我后退半步,敷衍说:“是啊,世界真的好小。”
烧烤店昏黄的灯光映进他的眼眸,平添几分柔和:“那可不见得,世界虽然很小,但相遇却需要偶然,偶然很难得。”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
我反矫达人真的听不得这个,怎么感觉像是纯爱小说里会出现的话,你一个警察这么文艺不要命啦。
我学文的也只有在写软文赚钱的时候这么矫情。
还有大哥,我是Alpha,你也是Alpha,我们不太熟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有恐A症,真的听不得这个,我害怕。
好想丢下祁蕊安就跑。
但刚薅了四万,把人撂在这真的很不合适,而且她还有可能被逮去蹲局子。
我后退,捞起祁蕊安的胳膊,冲着他说:“我朋友醉了,我就先带她离开了,警官,咱们有缘再会,有缘再会昂。”
塞缪尔却拦住我。
他说:“一码归一码,我可没说要放过你们,攀关系也没用。”
我震惊,大哥,是你先问我认不认识你的,也是你说一些矫情话,我就是跟你客气一下,健忘也是病,要治啊。
我也有些不耐烦了:“一码归一码,我也没想跟你攀关系,我说过了,喝醉酒的人说的话不能当证词,警官你不会不知道,你要真信她鬼话就按照她说的话去找找人,真找到了倒时候定她包庇罪也不迟。”
对不起祁蕊安姐姐我又卖了你一次,要怪就怪祁蕊安吧,做姐姐的,你都这么厉害了就让让她吧。
我拉起祁蕊安就要离开。
见我没有被唬到,塞缪尔耸了耸肩:“好吧,只能等下次再见了。”
天空雷声大作,我知道雨终于要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