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
,是不是真的?”
“放心,凤哥我没事,好得很,我要彩排了,回去有空再聊。”
挂断电话凤逸染跟林御寒就去扣晏轻云的舞蹈动作去了。
祁判则蹲在角落看手机,表情明显有些不对劲,其实祁判离开的这三年受了许多苦,爸爸也是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走这条路。
从雾陵离开去易铭音乐社从始至终都没有舞台,没有尽头,有也是公司作秀装装而已,不然粉丝会认为音乐社霸凌打压他,后姐姐看不下去了,强行把祁判从易铭音乐社接回了加拿大。
“姐姐,我还不想继承爸爸的公司,我还未成年,我只想回到舞台上继续我的梦想,学我也会好好上,姐姐求你帮我劝劝爸爸好吗?”祁判跑到姐姐房间委屈巴巴的说道。
姐姐见状拍了拍祁判轻声道:“小祁,不是姐不帮你,你也知道你的膝盖是因何而伤成如今这般,你难道都忘了吗?”
“姐姐。”祁判撒娇道。
姐姐看着这样的祁判实在不忍心说道:“我问问妈妈,爸爸最怕妈妈不理他了。”
“好耶,谢谢姐姐。”祁判开心的拉着姐姐的手在房间蹦来蹦去,像个三岁小娃娃似的。
姐姐见祁判蹦来蹦去开心的样子语气温柔,关心道 :“好啦,好啦,松开姐姐吧,知道你开心,不过眼下你得先把膝盖养好,听到了吗?”
“嗯,听到啦姐姐。”祁判乖乖的向姐姐点头道。
……
“祁判?祁判?……祁判!”凤逸染见祁判一个人蹲在角落发呆道。
“啊?有事吗凤哥?”祁判被凤逸染从回忆中叫醒疑惑道。
“呃,没事,就是见你刚才一个人蹲在这,有人叫你都听不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下次不要这样了……耽误了进度这就不好了。”
祁判站起来想跟凤逸染说话,结果刚站起来,头就感到一阵眩晕,随后眼前一黑向后倒去,凤逸染见状立刻接住了将要倒下去的祁判,凤逸染看着他那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担心道:“祁判?你怎么了?快醒醒!”
这时晏轻云刚好买完糖回来,听见动静的晏轻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欢快的拎着那袋刚买回来的糖向发出动静的方向走去。
当看到祁判晕倒的那一刻脸上欢快立马变了,晏轻云想都没想,一把推开凤逸染从袋子里拿出一颗葡萄味的原型糖果,撕下包装喂给祁判吃进去,将他小心翼翼的抱到沙发上休息,不出须臾人就渐渐转醒了。
一旁被推开的凤逸染不明所以地看着晏轻云道:“轻云,你小子胆肥了是吧,连你哥都敢推了。”
晏轻云面对如此的凤逸染,瞬间就来了气道:“哥!你们不是早就认识吗?怎么连他有严重的低血糖都不知道,还有他左腿膝盖处……”
晏轻云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祁判及时制止,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凤逸染,更不想让他知道后同情自己。
燕都。
桃花巷,一户人家常常从窗户内传出悦耳动听的音乐声,周围的邻居们都很友善,不会觉得吵,只会觉得清早起来有美妙的音乐伴奏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不知不觉这户人家几经搬来燕都十年之久。
他们的女儿也上大学了,就是节假日总喜欢往外跑,这性格也不知道随了谁,父母也想过难道是负负得正?再仔细一想哪里得正了,一有空就往外跑,父母也都惯着,知道它闯不出什么祸端才如此放心。
2019年11月22日。
成团演唱会开始,结尾时少年们站在一起,无数彩带从空中飘落,台上瞬间像打了马赛克一样连人都变得模糊看不清了。
演唱会结束,少年们回到家,凤逸染则去了医院检查腰伤,这几天凤逸染为了舞台腰伤加重了不少,晏轻云放心不下硬要跟着凤逸染一起去了医院,当听到医生说可能会导致瘫痪,再也跳不了舞时晏轻云感觉十分自责。
舞蹈时凤逸染的命,如果此生再也不能跳舞岂不是要他的命。
“哥,对不起,那天不应该因为小哥哥的事跟你闹气还……推了你,我错了。”
晏轻云说话有些哽咽,对凤逸染说话时还有些小心翼翼,他用手扶着凤逸染的腰怕哥哥又疼,可凤逸染哪是那种娇气之人,他立马把晏轻云的手拿开,摸摸头柔声道:“轻云,不用说对不起,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哥哥光顾着训练不好好休息的缘故,养养就好了,不要自责了。”
“哥,你别骗我,这伤是养不好的。”晏轻云眼眶血红若隐若现的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
“哎!轻云你是男孩子,怎么动不动就哭呢,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况且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好啦,把眼泪收收,要是让我看到从你眼眶中落下一滴,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嗯。”晏轻云听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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